1 主人调教笔记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一辆黑色高级轿车平稳地停在庄园大门前。片刻之后,两扇金属栅栏门悄无声息地滑向两侧,让开了道路。轿车穿过大门,在夕阳的照耀下,沿着弯曲的山间公路,向山林深处的西式宅邸驶去。 “主人今天没有被老师留下训话,真是难得呢。” 驾驶座上,黑色长发的少女说道。 “虽然我没你学习那么好,但也不至于天天被留下啊。” 后座的少年略带不满地说道。“说起来,她们两个呢?” “彩华放学后要去采购,今天不和我们一起走。芙蕾的话,大概又是教务组的事情吧。当老师真是不容易啊。”少女稍稍抬起头,从后视镜中看着后座上的少年。“毕竟今天是那·个·日·子呢,被留下的话不就太可惜了吗?主人一定是这么想,今天才努力学习的吧。”少女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 “才……才不是呢。”少年脸一红,急忙扭过头,避开了视线。“我……” “哼哼?” 前座上飞来一件物品,落在少年的腿上。 是一只深棕色的制服鞋。轻柔的压迫感和淡淡的皮革味瞬间夺走了少年的意识。 “到家之前的这段时间,给我好好地玩弄那根肉棒。老规矩,不许射出来。”少女平静地命令道。“啊,还有,不许解开安全带。再敢像上次那样的话……懂了吗?” 以下为隐藏内容 “是,主人!”早已按捺不住的少年立刻将制服鞋按在鼻子上,一边大口呼吸,一边隔着裤子抚摸着自己涨的通红的阴茎。“哈……哈……主人……明雪大人……” 看着后视镜中失神的少年,黑发少女愉快地笑了。 …… …… “喂,你要在那里待到什么时候啊,早就到门口了诶。”少女拉开后座车门,看着摊在座位上,着迷地闻着制服鞋、手摆弄着阴茎、嘴里喃喃自语的少年,不由得叹了口气。少年如梦初醒似的,呆呆地望着门外的少女,然后羞红了脸。 这座宅邸的三名女仆之一,夏明雪,双手抱在胸前,饶有兴致地看着少年解开安全带,钻出轿车。她身穿驼色的西装式高中制服,下面是深棕色的短裙和黑色连裤袜。接过少年双手捧上的制服鞋,夏明雪悠然地穿在脚上,然后从书包里翻出一件物品。 “来吧,主人。是时候变回真正的自我了?” 少女的手中是一个黑色的金属项圈。金属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芒,细细的链子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少年出神地望着女仆,然后双膝一软,跪在了她的面前。“卡嗒”一声,女仆将项圈扣在了少年的脖子上。 “明明对方是同学,而且是女仆,主人却这样跪在地上,像狗一样被牵着,你还有没有羞耻心啊?”夏明雪说着,轻轻踢了踢少年的下体。一声喘息从下方传来。夏明雪俯视着自己脚下颤抖着的的少年,说道:“不过,既然是射精日,不给予主人奖励是不行的呢?” “来吧,主人。欢迎回家。” 黑发的女仆牵着四肢爬行的少年,走向宅邸的大门。 …… …… “乖,在自己房里等着,我一会就来。” 这样命令了少年,并给他戴上口球之后,夏明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虽然放置他一段时间,让他焦急难耐会更有趣,但是这次就放他一马吧。这样想着,夏明雪走进更衣室,挑选着接下来要穿的服装。 《《《《《《《《》》》》》》》》 各类低价视频,欢迎各位同好 加QQ2690930187 常规系列 小痴大人 8部 8元(要小心鸭,别被变态的主人玩坏了哦~) 舞蹈生系列 8部 8元(被小姐姐踩在脚下是什么感觉呢) 00后小乃 9部 8元(年龄较小,天真且邪恶) 暴力美学S 9部 8 元(喜欢暴打被养在狗笼内男M的御姐女主~) 仔仔11部 10元(暴力萝莉,脚下不留情哦) 南乔 11部 10元(爱虐人的腹黑少女) cici11部 10元(长相甜美、气质优雅的网红女S) 机制宝宝 11部 10元(虽然是个小妹妹,但别想着她会对自己的狗狗温柔哦) 90后长腿少女系列 10部 10元(骑在男孩身上的感觉真好) 芃芃学生S 11部 10元(想体验被暴力的学生小姐姐支配的感觉吗?强烈推荐) 绘子学姐 13部 12元(想闻到学姐的脚吗?那就爬过来吧) 万万同学 14部 12元(深喉福利,不可错过) 司野(女女系)12部 12 元(像这么好看的女M应该会被主人好好宠吧?不,我就是要欺负她) 阿月学生S 16部 14元(就这样跪在妹妹的脚下不好吗) 一诺S 16部 14元(网红脸,身材特棒) 鹿鹿S 17部 16 元 (被超御的都市丽人俘虏了身心,像这种诱惑你能抵抗多久呢?) 鹿宝儿剧场 17部 16元(有谁不喜欢声音爽朗的调皮学生主呢?) 诺曦S视频 18部 16元(喜欢用各种手段教育男M的女S) 苏曼20部 18元(喜欢辱骂脚下M的大姐姐) 断言 20部 18元 (喜欢被口舌侍奉的超S级美少女) 各类素人女S系列 24部 22元(青涩且纯真) 维妮维因系列 46部 40元(想被两个少女一起玩弄吗?) 哈宝(女S男M)43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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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夏明雪在内心里笑了。啊啊啊,实在太可爱了,这种场景真是看不够啊。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后,她不由得稍稍红了脸。 “最让人担心的体育成绩,也变好了啊。看来对主人的管理很有效啊,你说是不是?”夏明雪笑着说道,然而脚下的动作毫不停歇,反而更加激烈,靴底轻车熟路地刺激着阴茎的敏感地带。 “唔唔唔……唔嗯……!”少年扭动着身体。扑哧,扑哧……白色的液体又喷了出来。 “这样下去,主人一定能变得越来越优秀啦。我们这些下人也能省省心了~”夏明雪单手扶额,做作地叹了口气。她左脚踩着少年的阴茎,右脚的靴尖时而玩弄着少年的阴囊和肛门,时而轻轻划过少年的大腿内侧,引得他一阵发颤。 扑哧,扑哧。在两只靴子的双重刺激下,少年又射精了。夏明雪弯下腰,伸手解开了少年的口球。 “哈,哈……明雪大人……明雪大人……喜欢……”少年凌乱地说着。 “但是,”夏明雪的语气突然变得冰冷。她用沾着白色液体的左脚踩住少年的嘴,说道。“你这家伙,这周居然有五次不完成作业。就算是应付一下,也不能一点也不动吧?” 说着,她抄起手边的皮鞭,啪地一下打在少年的大腿上。 “呃——!”少年试图惨叫,但嘴被靴底踩住,只能闷哼一声。 “把靴子舔干净。我不说停不许停。”夏明雪命令道。少年顺从地舔舐着皮靴的靴底。 “哼,听芙蕾说你又偷看女同学了。这么不长记性,就用鞭子提醒你一下。”说着,夏明雪又一鞭打在少年大腿上。“怎么被鞭打,下面还变大了呢?你这变态抖M!” “还有这个!怎么回事!” “……” 啪,啪,啪……寂静的宅邸中,鞭打声和呻吟声不断回荡着。 …… …… “明雪!你也不给我们留一点啊!”金发双马尾的女仆,芙蕾德利卡·冯·欧登堡挥着双手叫道。旁边的银发女仆,五十岚彩华,则遗憾地叹了口气。 一旁,浑身赤裸的少年气喘吁吁地躺在地上,一副置身天堂的表情,身上到处是精液和鞭痕。 “抱,抱歉……一不小心就玩的过头了……”夏明雪双手合十做道歉状。“因为太可爱了嘛……下次!下次让给你们好不好!” “哼~”芙蕾一扭头。 “那芙蕾去给主人洗洗身体吧。我来准备晚饭。”刚采购回来的宅邸的女仆长,五十岚彩华说道。她朝少年的方向看了一眼,笑了。“明雪肯定累了,去休息一下吧。” “嘿嘿……洗澡的话,可以做各种各样的事了吧?”芙蕾坏笑着,朝少年走去。 “可别把他玩坏了啊。”夏明雪说道。 “要你说!” 三名女仆对主人的调教,就像这样不断持续着。 end 2 枫馆女仆长的早晨 清晨六点,五十岚彩华醒了过来。常年形成的作息习惯,使得她不需要闹钟也能准时苏醒。窗外隐隐能看到微弱的阳光,此起彼伏的鸟鸣声从枫林中传来。 她坐起身,开始回忆今天的工作计划,让自己完全脱离睡眠状态。随时能够转换自己的工作状态,是彩华从小接受女仆教育的成果之一。 彩华下了床,朝衣柜走去。今天的枫馆依旧静悄悄的。离其他几个人起床的时间还早,在这段时间里,彩华需要给枫馆通风换气,检查保全系统,准备四人份的早饭,计划好其他女仆的工作排程……等等。身为枫馆的女仆长,她的职责是最重大的。 她从衣柜中拿出一套蓝白相间的女仆装。 这座宅邸的主人对于女仆装似乎有着强烈的喜爱,包括她在内,每个女仆都有不止一套女仆装,而且都是由设计师量身定制的。自己手里的这套女仆装以蓝色为主色调,双排扣和金色花边的设计给人一种古典而端庄的感觉;裙子的长度恰到好处,既没有短得不像话,又刚好和黑色过膝袜的袜口保持了一段距离,映衬出她丰满而白皙的一段大腿。深蓝色的小皮鞋鞋跟很低,内部十分柔软,即使长时间工作也不会感到难受。对于女仆来说,这些服装可谓是既好看,又实用。 不过,也存在明雪那样的衣服呢。彩华心想道。宅邸里的另一位女仆,夏明雪,有时会穿一件黑色的军装风格的衣服。纯黑的衬衫,白色的领带,西装式的黑色连裙外套,配上黑色的皮手套和过膝靴,给人一种奇妙的硬朗感,和夏明雪凛冽秀丽的相貌相称极了。连彩华看到之后,都有种心潮澎湃的感觉。 嘛,也怪不得每次主人看到之后都会神魂颠倒啊。彩华边穿衣服,边想道。我偶尔也想试试那种风格呢。 整理好仪容后,彩华走出房门。现在正值深秋,天气逐渐变凉,每天夜里枫馆的窗户都要关闭,清晨时再打开。她提着花洒走在走廊里,为室内的植物浇水,顺便打开所有的窗户,清晨的凉意夹杂着植物的清新气味扑面而来。窗外,院子里到处落着火红的枫叶,在朝阳的照耀下愈发鲜艳。尽管宅邸的主人喜欢枫叶的样子,但大门前的路一定要清理干净。她在心里暗暗做好排程。早晨的大多数工作比较轻松,很快就能做完,唯一费时费力的是早饭。经过宅邸主人的房间时,彩华不由得露出了微笑。想起昨天晚上他在自己手下连连娇喘求饶的样子,彩华满足地叹了口气。 枫馆的主人和女仆之间的关系十分奇妙。这座宅邸的主人——如果真能称为主人的话——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受虐狂。从小在枫馆中长大、现在比主人高一年级的彩华暂且不论,夏明雪是主人在高中的同班同学,芙蕾则是某研究机构的研究员,兼职高中特约教师(也就是所谓的天才少女),二人都是这两年才来到枫馆做女仆的。内向的主人增添了好朋友,本来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事,但自己从小结识到大的主人,其被动的一面进一步加深,以至于变成了抖M的这件事,还是让彩华感到头痛的。现在,主人就连平时在宅邸里,也要保持全裸,戴着项圈、手环、脚环,随时可能被路过的女仆调教一番,就连地下室都被全面改造了,以供女仆们对主人施以更激烈的调教……这座宅邸的主仆关系,已经彻底颠倒了过来。 最令她诧异的是,自己竟然乐在其中。特别是想到主人红着脸,来求自己折磨他,然后被玩弄得一塌糊涂的时候,彩华就会心跳加速。 在家里的话,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啦……说起来,今天是周六,昨天又射了那么多,就让他睡个懒觉吧。想到这,彩华加快脚步,经过了主人的房门,朝厨房走去。 ……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让他睡个懒觉吧。想到这,彩华加快脚步,经过了主人的房门,朝厨房走去。 …… …… 电力情况良好,暂时不需要缴费……二楼的灯……购置新的新鲜食材……还有学校的功课……彩华一边想,一边走向厨房大门。今天的菜单就用…… “那个,彩华小姐……” “啊?”女仆长刚要打开厨房的门。她扭过头,发现宅邸的主人正站在自己面前——而且是全裸的,戴着项圈。 “是少爷啊,早安。今天起的这么早吗?”彩华转过身,有些意外地说道。看着主人一丝不挂,无地自容的样子,彩华不由得露出了愉悦的微笑。 察觉到女仆长的视线,少年低下头。“今天……呃……!” 一只秀丽的手捏住少年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 “说话的时候要看着对方的眼睛哦,少爷。”彩华依旧维持着笑容。“继续吧,要说什么?” “啊……今天我做了早饭,要来吃吗?”在彩华深邃的黑色双眼的注视下,少年扭捏地说道。 “咦?”彩华没有反应过来。 “每次都是彩华小姐在做饭,很辛苦的吧。我拜托了明雪和芙蕾,让她们教我下厨……今天的早饭,我已经做好了。”说着,少年笑了。“虽然肯定不如彩华小姐做的好吃……” “啊,谢谢少爷……”彩华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松开了捏着少年下巴的手。这个笨手笨脚的家伙,居然会主动学做饭,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但是,这份感情,我确实收到了。“少爷的厨艺,我也想见识一下呢。话说回来,少爷没有受伤吧?没有被割到手吗?没有被烫到吧?”说着,彩华抓起少年的手,翻过来倒过去地检查。 “没有啦,放心放心!”少年连忙摇了摇头。 “呼,那就好……”彩华安心地叹了口气。 …… …… 一路用链子牵着少年,彩华来到了枫宅的茶室。太阳已经升起,茶室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温暖的气氛。靠窗的小圆桌上放着一份早餐。盘子里整齐地盛着几片煎培根,两个炒蛋,一大勺茄汁黄豆,盘沿上搁着两片烤的半焦的吐司,旁边还有一杯咖啡、一小杯牛奶和一袋白砂糖。明亮的刀叉放在餐布上,椅子已经被轻轻拉开了。“这些,都是少爷做的?”彩华不由得感叹道。 “哼哼~”少年侍立一旁,发出了得意的笑声,轻轻鞠了一躬。“请吧,彩华小姐。” 女仆长优雅地坐了下来,在少年的注视下开始享用早餐。窗外的鸟鸣声渐渐变少了,枫叶的影子透过窗户映在茶室的地面上。 “真的不错呢。辛苦少爷了。”彩华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拿起手边的咖啡。“记得少爷很早之前试着做过饼干什么的,都是以失败而告终呢。” “啊,说起来小学的时候留过那种作业呢。”少年想起当时的情景,露出了苦笑。“最后是拜托彩华小姐做了一份饼干,结果得了最高分,反而被发现不是自己做的……” “那个,彩华小姐!”突然,少年开口说道。 “嗯,少爷?” “彩华小姐,这次早餐如果做的还可以的话,能不能今后让我分担你们的工作呢?”少年恳切地说道。“虽然彩华小姐比我大一个年级,但是明雪和我同岁,芙蕾比我还小,总让你们劳累的话,我……呃!” 彩华伸出左手,抓住了少年的蛋蛋。 “彩,彩华小姐……” “啊啦,明明只是个受虐狂主人,却如此大言不惭呢。”女仆长面无表情地说道。“看啊,这里被捏着,立刻就没力气了吧。还说什么分担,我陪伴了这么多年的主人,现在居然变成了这样的下贱东西。这种一被欺负就会噗噗地射得到处都是的身体,怎么承担这个家的责任?让你去做事情的话,会把各种地方都弄脏吧?想要做吗?那就给我跪在地上,好好地求我。” “啊啊……”彩华一拽少年的蛋蛋,少年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眼里渗出了泪水。“彩华小姐,求您让我……让我分担大家的工作……我想服侍大家……”说着,少年开始啜泣。 啊啊,更多更多更多。彩华用力握紧少年的蛋蛋。“彩华小姐?不对吧,你这M豚。重新求我。”说着,彩华优雅地喝了一口咖啡。 “啊啊啊!彩华大人!彩华主人!求求您了……”少年因疼痛而哭喊着,语无伦次地呼唤着女仆长的名字。 “求……唔唔唔唔唔!”突然,少年的嘴唇上传来了柔软的触感。彩华抓着少年的头,深深地吻了上去,温暖、醇香的苦味液体,和彩华的舌头一起侵入了少年的口腔。女仆长激烈的舌吻,咖啡的苦味,苦味之后的香味,以及胸口处传来的过膝袜的粗糙触感,都让少年沉醉其中。 “哈,哈,哈……”心满意足之后,彩华终于松开了嘴。看着口水和眼泪混杂在一起,一脸舒服表情的少年,彩华笑了。 “好吧,我允许了。”女仆长舔了舔嘴角,轻快地说道。“这次饭做的不错,也没有受伤。况且少爷这么有诚意,我怎么会拒绝呢?”说着,彩华露出了灿烂的微笑。 “少爷在成长呢。姐姐我很高兴哦。”女仆长笑着说道。“好啦,躺在地上。这么乖的孩子,不给奖励可是不行的。” “是,彩华大人……” …… …… 叮,叮,叮……钟响了七次。枫馆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之中。女仆们纷纷起来了。 “啊……说起来,主人今天要给咱们做早饭呢。彩华应该已经在吃了吧。”刚出房门的夏明雪伸了个懒腰,对从旁边房间走出来的的芙蕾说。 “是啊,不知道那家伙自己会做出什么东西来呢?不会爆炸吧?”金发双马尾的少女皱了皱眉头,说道。“万一第一次就让彩华中毒可惨了。” 二人推开茶室的门。看到眼前的景象后,不约而同地笑了。“这不是挺顺利嘛。”夏明雪朝芙蕾说道。 窗边的小圆桌旁,身穿女仆装的彩华优雅地坐在椅子上喝着咖啡,桌子下面躺着的是全裸的少年,脸和下体分别被两只精致的深蓝色小皮鞋踩着。身上到处是红红的鞋印,少年忘我地亲吻着女仆长的鞋底,口水和眼泪沾的到处都是,被踩得死死的阴茎在一阵阵地颤动着。 “啊,二位早安。”女仆长放下咖啡杯,站起身来。脚下的少年闷哼一声,阴茎由于被碾踩而吐出了白色的液体。 女仆长跨过少年瘫软的身体,来到夏明雪和芙蕾面前。“今天的排程已经在日程表上了,大家各自行事就好。刚才少爷求了我半天,说想帮咱们的忙,以后我会把他也安排进日程的。今天需要的话可以随便使唤他。”女仆长回头看了看地上的少年,扑哧地笑了。 “哼,那我们可不客气啦!” 彩华露出了微笑。“请随意。那么我出门采购了,二位用餐愉快。” 说完,彩华转过身,迈着轻快的步伐,朝大门走去。 成长了呢,少爷。 枫馆的女仆长,又开始了忙碌的一天。 end 3 败北的惩罚 枫馆的夜,从来都不平静。此时的后庭中,一场较量正开展着。 “嘿呀!” “呃!” 金发少女一声娇喝,少年便被击倒在地。 “啊哈?主人还是这么弱不禁风呢。”少女笑着说道。她扬起精致的头颅,细小的汗珠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着淡淡的光芒。少女在气喘吁吁的少年旁边慢慢踱着步。哒,哒,哒,鞋跟的清脆声音在后庭中回响着。她轻轻踹了踹少年的侧腹,说道:“不过也很正常呢。抖M受虐狂的你,怎么会是我的对手呢?啊哈哈~” “呜呜……”少年紧紧握着竹剑,忍着疼痛站起身,一脸不甘的表情。“再来!” “诶?主人是真的倔呢。明明一次都没有赢过,还要坚持吗?”少女叉起腰,皱了皱眉头,然后又露出了笑容。“嘛,也好,今天的练习时间也差不多了,那就最后再来一场吧。” “这次,一定要彻底击溃你的自尊心?”少女露出危险而美丽的微笑,舔了舔嘴唇。少年的心,不由得跳得更快了。 -几十秒后- “呜呜呜……为什么……”浑身脱力,气喘吁吁的少年攥着拳头跪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竹剑也早已被打飞到一边。“芙蕾大人啊啊啊啊……” 芙蕾德莉卡·冯·欧登堡,金发双马尾的少女——现在为了活动方便,将双马尾梳成了单马尾——以一副胜利者的姿势站在四肢着地、涕泗横流的少年面前。平时在枫宅里身着华丽女仆装的她,在训练时会换成更方便的衣服。今天,她身穿一件松垮的黑色套头衫,下面是短短的白色热裤,腿上是纯黑的低跟过膝靴。她抬起脚,随意地踩在少年的脑后跟上,迫使少年做磕头状。 “啊~啊。又——输了呢。”芙蕾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脚下挣扎的少年。 “之前跟你说过了吧。不要轻易攻击对手的腿。这么不长记性吗?还是说,觉得我会松懈?”说着,芙蕾加大了脚下的力度,像碾烟头一样踩着少年的头。突然,她露出坏坏的笑容。“啊,我明白了?主人是想被这双腿欺负,才故意攻过来的吧?想舔我的脚吗?” “唔唔!”少年的头被夹在靴底和粗糙的地面之间,只能发出这样含糊的声音。 “啊哈?不·可·以!” 说完,少女更加用力地踩着少年的头,时而用脚掌踩碾,时而用靴跟,时而将体重放在脚上。“呜啊啊啊啊啊!”少年因疼痛和屈辱而发出了惨叫。“芙……嗯啊啊啊啊啊!” “这副惨样真适合你呢,主人?”芙蕾愉快地笑着。又折磨了少年一会后,她挪开了踩着少年的脚。“好了,快起来吧。之后有的是时间惩罚你。” 芙蕾德莉卡·冯·欧登堡,16岁的年龄就供职于某知名研究机构,在其专业领域内虽非天下无双,但也是才华横溢。她就是人们所谓的天才少女。“武道?似乎挺有意思的嘛。”抱着玩玩的心态,芙蕾进行了武道的修习,并且达到了可圈可点的水平。进入枫馆之后,芙蕾在女仆长五十岚彩华的拜托下,向枫馆的主人传授武道。 虽然,场面总是变成芙蕾单方面玩弄少年。但令彩华和夏明雪吃惊的是,少年的武术水平在一次又一次的被虐中显著地上升了,从最开始完全的被动挨打,到现在逐渐有了还手之力,连体育成绩都因此而提高了。 “原来,少爷是被欺负才会进步的类型吗?”曾经,五十岚彩华这样捂着脸感叹道。 “嗯~鞭子和糖,在调教里都是很重要的呀。”芙蕾回答。“做好的事要奖励,做错的事要惩罚,这样才能有效果。彩华姐姐不也希望主人变得更优秀吗?那么,也试着调教一下他吧?” 某种程度上说,枫馆的主仆关系之所以扭曲成现在的样子,芙蕾的努力功不可没。 …… …… “缓过来了吗?”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少年,芙蕾笑了。“接下来,是惩罚时间了。” “芙蕾大人……”一瞬间,少年露出了恐惧的表情,然后将头埋在芙蕾的身上。“请,请温柔一点。” “哼哼?”看到少年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芙蕾十分愉快。“自己把衣服脱掉。” 牵着一丝不挂的少年,芙蕾走上了宴会厅的舞台。这里空无一人,但如果打开舞台灯光,却会变成一个完美的羞耻play的场所。 哗啦啦啦啦,芙蕾将拴着少年手腕的铁链挂在滑轮上,一用力便将少年吊了起来,只有脚尖能勉强够到地面。 哒,哒,哒,长靴的靴跟在地面上敲出冷酷的音符。芙蕾将胳膊抱在胸前,目光舔舐着少年毫无防备的身躯。 “喂,我还什么都没做,你怎么就勃起了呢?”芙蕾蔑视地盯着少年肿胀的下体。 “这,这是……”少年低下头。 “难不成你……”嗒,芙蕾迈出一步,抓住少年的头发。她轻轻地凑近少年的耳边,细声说道,“喜欢我鞋跟的声音?嗯?这个变态。” “我……咕哈!” 砰!芙蕾抬起膝盖,撞在了少年柔软的腹部。 “切,”看着少年痛苦地试图蜷起身体,芙蕾不满地哼了一声。她再次抓起少年的头,逼迫他正视自己的目光。 “挨打的时候要有意识地控制肌肉和呼吸,这样才能减轻疼痛。”芙蕾垂下眼眸,静静地说道。“为什么……老让我重复呢?” 芙蕾松开抓着少年的手。她转过身,一动不动地站着。她低下小巧可爱的头,肩膀微微发抖,漂亮的金发也随之颤动。 怎,怎么回事?少年看着芙蕾,突然感到一阵不安。的确,很多事情芙蕾都曾经提醒过自己……今天最后一回合的事也一样,挨打的事也一样……这么长时间都没能打过芙蕾,会不会让芙蕾失望了?优秀的芙蕾一直愿意教导我,我却这么不争气,会不会……会不会被放弃呢?一想到芙蕾永远离开自己,一股绝望感充满了少年的内心。不,不,我必须…… 想到这,少年连忙张口。“芙蕾大人,我……咕嗯!” 芙蕾一抬脚后跟,坚硬的靴底就击中了少年的下体。 “啊哈哈哈?”芙蕾转过身,弯着腰,乐开了花。“笨~蛋!刚才是不是在担心我不要你了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啊哈——”少年呆住了,然后眼中涌出泪花。“芙蕾大人!芙蕾大人……” “喂,你……你那是什么表情啊,超恶心的!”芙蕾退后两步,嫌恶地捂住嘴,脸颊有些发红。“好……好了啦。我知道啦!” 她走上前去,将少年抱在怀里,抚摸着他的头发。 “乖~”她轻声说道。“好好听话,我会一直把你留在身边的,不用害怕。好啦,咱们把最后的惩罚做完吧。记得我说过的话哦?” “是,芙兰大人……”少年顺从地说道。“请芙蕾大人惩罚我吧,我会承受住的。” 芙蕾笑了。她后退几步,酝酿着接下来的一击。 她轻轻抬起膝盖,然后身体猛地一转,小腿如皮鞭破空一般挥了出去。 砰!过膝靴包裹着的美腿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撞在了少年的胸前。 “呃——!”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少年就上身后仰,飞了出去。翻滚了几圈之后,少年停在了舞台的边缘。连挂着手腕的铁链都哗啦啦地,从上面的滑轮上掉了下来。 “哈……哈。”芙蕾稍稍喘着气。是累了吗?还是……她乐在其中呢? 迈着活泼的步伐,芙蕾来到了少年面前,俯视着他。遍体鳞伤的少年在这一击之下,彻底被打垮了。他浑身都是鞋印,喘着气,忍着疼痛,半坐在舞台边缘,身后是两米深的“深渊”。 “好好地忍下来了呢。”芙蕾笑了。“主人做的很不错噢。那么……” 芙蕾抬起脚,轻轻放在了少年的脸上。这一瞬间,少年的心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了冰凉的靴底的触感。 芙蕾一用力,将少年蹬下了舞台。 “呵呵?”看着呈人字形躺在舞台下面地板上的少年,芙蕾开心地笑了。“主人……晚·安。” 说着,芙蕾纵身朝少年的身体跳了下去。 飘扬的金发,白皙而精致的面孔,修长的美腿和长靴,银铃般的笑声……以及胸前刺骨却无比幸福的疼痛,这是少年失去意识前最后感受到的一切。 …… …… 钟敲了十下,枫馆也逐渐安静了下来。 “真是的……”五十岚彩华叹了口气。芙蕾将不省人事、遍体鳞伤的少年放在床上。“你和明雪怎么都喜欢把他搞成这样啊。” “啊哈哈哈……”芙蕾一边干笑着,一边从柜子里取出急救包。二人一起为宅邸的主人处理了外伤。 “不过,”彩华用湿毛巾擦拭着少年的身体。“真亏你们每次折腾这么半天,却都没有造成严重的伤害。” “因为主人自己学的很快。”芙蕾翘起腿坐在椅子上。她一手搭着椅子背,一手拿起茶杯,喝了口水。“再说了,我要是真把他弄伤了,你们俩能善罢甘休吗?” “而且,迄今为止的调教很有成效,不是吗?不只是我,你也是,明雪姐姐也是。大家都能感受到改变吧。”芙蕾放下茶杯,望着女仆长,说道。 “无法否认呢。”想到主人的变化,彩华露出了欣慰的微笑。不一会,外伤处理就完成了。少年的呼吸也平稳了下来。 “我来背他回房间吧。”芙蕾站起身。 …… …… 第二天早晨,五十岚彩华一如既往地第一个起床。做好了早间工作后,她来到宅邸主人的房间前。 咚,咚,咚。彩华敲了三次门。“少爷,时间已经不早了。恕我失礼。”她推开房门。“啊……” 大床上,一个身穿粉色睡裙,金发披散的娇小少女,正蜷做一团,双手紧紧抱着旁边的少年,被白色丝袜包裹的腿无意识地搭在少年的肚子上,像是抱着最爱的毛绒玩具一样。在朝阳的照耀下,少女的金发闪着耀眼的光芒,樱唇微张,平稳地呼吸着,毫无防备的精致睡脸令人心动。一旁,被紧紧抱着的少年看到女仆长之后,露出了慌张的表情。 女仆长会心一笑,退出了房间。 卡嗒。房门关闭后,金发少女轻轻睁开眼。“哼哼?兴奋吗?差点被彩华姐姐发现噢。” “芙,芙蕾大人……”少年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啊,忍了这么长时间值得夸奖。”说着,芙蕾搭在少年肚子上的腿向下探去,玩弄着少年的阴茎。在少女巧妙的刺激下,少年很快就噗噜噜地射出来了白色的液体。“诶~又把袜子弄脏了呢。你这变态。知道该怎么做吧?” “是,芙蕾大人……”少年跪在床上,在少女轻蔑目光的沐浴下,捧起了她小巧的白丝美足…… 金发少女的惩罚,会像这样一直持续下去吧—— end 4 主人服侍女仆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任何人走进枫馆的沙龙,都会为眼前古朴而深厚的棕色调陈设而感叹。推开双扇大门,踏上厚重的深红色地毯,首先看到的是长长的木质吧台,在吊灯的光照下,一股淡雅柔和的暖色调光芒笼罩着吧台的表面,一个个倒放的玻璃杯折射着浅浅的流光,就像晶莹的宝石。而如果你凑近的话,还能闻到吧台散发出的淡淡的木头香味。吧台后,精致的雕花玻璃柜中陈列着各式各样的饮品,虽然称不上包罗万象,但也算得上琳琅满目。 在这散发着古典气息的吧台中,站着一个少女。她将平日里乌黑的长发梳成马尾辫,上身穿着一件合身的白色女士衬衫,外面是一件深灰色马甲,领口处系着黑色丝带,下身则是黑色的西装长裤和黑色短靴。俏丽的少女在中性衣着的衬托下,显得十分干净利落。夏明雪,这座宅邸的女仆兼调酒师,正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准备着手头的食材和工具,随时等待着客人的到来。 “……真是少年有为啊。噢,我们到了。”门外隐约传来一个声音。下一瞬间,沙龙的门无声地打开了。银发的女仆长,五十岚彩华,推开门之后立刻安静地立在一边。两个男性随即走了进来。吧台后的夏明雪轻轻抬起头,向二人投以欢迎的目光。 “……就是这里了。您远道而来,舟车劳顿,辛苦辛苦。”说话的是宅邸的主人。秀丽的少年自然地走向一张沙发,微笑着向身边的西装中年男示意道,“请不要拘束。” “您的品味可真不错呢。”中年男性欣赏着房间里的陈设,说道。二人面对面地坐了下来。 不需要少年吩咐,银发的女仆长便左手端着银质托盘,来到了桌旁。她面带微笑,将两杯红茶分别放在二人面前,然后轻轻鞠躬,退到了少年的座位后面,静静地站立着。一旁的金发女仆也安静地站在少年身后。 “谢谢。”少年扭过头,向女仆们报以微笑,然后重新面对客人。“那么,这次的交单事宜……” …… …… “那我就告辞了。期待下次和您合作。”中年男性和少年握了握手,然后满意地朝大门走去。 目视着中年男性的背影,少年总算放下心来。“呼,这样一来,一段时间之内不必担心财务问题了吧。这几个小时可算没白费。”少年这样心想道。依靠本家的资产进行可持续性的商业盈利,是枫馆屹立不倒的根本原因。 少年转过身,看着一直保持完美姿态的女仆们,低下了头。“那个……辛苦大家了!请各位休息一下吧,我来准备晚饭!”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虽然少年和客人已经吃过晚饭了,但女仆们在此过程中一直肚子空空。 “哈……终于结束了。主人居然能和他说这么长时间,真是意外呢。”夏明雪往吧台上一靠,一只手扶着额头,说道。不像经过严格训练的五十岚彩华,对她来说,长时间维持标准的女仆姿态,依然会感到疲劳。“不管什么都好,快去做啦~” “那我要蛋包饭!有爱的文字的那种!”芙蕾依然元气满满。她一屁股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仰起头盯着少年。“做得不好的话,要惩罚你哦?”说着,她眨眨眼,做了个挥鞭的动作。 “我也要蛋包饭好了。”五十岚彩华微笑着附和道。 “是是。”少年笑了,准备转身离开。 “对了,”芙蕾抬起头,戏谑地盯着少年。她从沙发上跳起身,然后一步步向少年走去。“既然客人已经走了,那也没必要装了吧?哼哼?” 听了这话,少年的脸立刻红的像苹果一样了。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芙蕾抓住了衣领。 “哎呀?难道想让我帮你脱吗?真是变态的主人。就这么想被女孩子强硬的对待?”女仆盯着少年的双眼,说道。看到这一幕,彩华和夏明雪也凑了上来。 芙蕾伸出右手,由上至下,慢慢地解开了少年外套的扣子。然后猛地一拽,将外套扯了下来。只剩衬衣的少年急忙将头扭到一边。芙蕾将手伸向衬衣扣子,彩华则来到少年身后,伸出手轻轻玩弄着少年的乳头,引得他漏出一阵阵喘息。很快,少年的衬衣也被脱了下来。芙蕾朝少年的身体贴了上去,彩华修长的手指在少年颤抖的背上游走。 “这个,也不需要了吧。”轻声说着,彩华蹲了下来,一用力便将少年的裤子和内裤完全脱掉了。涨大的阴茎一下子跳了起来。芙蕾则抱的更紧了,更加用力地摩擦着少年的身体。 芙蕾专属的女仆装以黑色和金色为主色调,在深色衣服的映衬下,金色的带穗肩章和镶边的金色双排扣显得十分华丽;短短的女仆裙下面,是绀色的过膝系带长靴。被女仆装和靴子刺激着,少年的喘息越来越沉重。 “哈……怎么又勃起了啊,变态!”芙蕾稍稍松开抱着少年的手,轻蔑地看着肿大的下体。她抬起腿,用膝盖轻轻挤压着少年的阴茎。“呜……!”过膝靴的质感让少年又发出一阵娇喘。身后的彩华也不闲着,温柔地抚摸着少年的肌肤。渐渐的,通红的龟头尖端渗出了透明的液体,顺着芙蕾的长靴慢慢流了下来。 “啊啊……啊……啊!”少年就像遥控玩具一样,在芙蕾和彩华的刺激下不断娇喘着。扑通一声,少年双腿发软,跪在了女仆们面前。 “主人的身体还是这么敏感啊。”一旁的夏明雪看着少年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 芙蕾用膝盖顶起少年的下巴。“真乖~这种姿势才适合你嘛?”俯视着少年迷离的面孔,金发女仆露出了嗜虐的微笑。 卡嗒一声,少年的脖子上再度被戴上了项圈——身后的彩华则开心地握着链子。 “去做饭吧,少爷?要饱含爱意地做噢。”女仆长说着,露出了微笑。 …… …… “啊~吃的好饱。”金发双马尾的女仆说着,将头靠在身旁的银发女仆肩上,轻轻闭上了眼。 桌子上摆满了食物盘子。三份用番茄酱写着“最喜欢了?”的蛋包饭被吃的一干二净,汤和其他几份菜品几乎享用一空。一瓶新开的红酒搁在桌边,似乎被喝去了许多。切好的西瓜,洗好的橙子,整齐地放在盘子里,摆在桌子中央。几本书和杂志散乱地放在桌子和沙发上。夜已经深了,沙龙巨大的落地窗外面已经是一片漆黑,室内的光线也变得昏暗了一些。中央空调无声地喷出冷气,轻缓的爵士乐从沙龙的音响中缓缓流出。 对面的沙发上,夏明雪放下书,看着一脸幸福的芙蕾,笑着说道。“主人的手艺真是进步不少啊。照这样下去,很快就能变成合格的仆人了吧?” “他还差得远啦~”芙蕾一挥手,懒懒地说道。 “这红茶倒是很合我口味。”五十岚彩华优雅地托起茶杯,喝了一口。“确实有进步。是不是啊,少爷?” “唔——!”一个声音从下面传来。全裸的少年正躺在沙发前面,彩华和芙蕾的脚踩在少年的身体上。彩华用小皮鞋轻轻碾了碾少年的乳头。“别人的问题要好好回答噢,少爷。啊,我都忘了,你现在说不出话呢?” 彩华将小皮鞋的低跟从少年的嘴里抽了出来。透明的唾液拉成丝,顺着精美的鞋跟,流到了少年的脸上。 “哈……哈……多,多亏大家的调教,我会更努力……啊!”一阵剧痛从少年的下体传来。一只长靴正踩在少年的蛋蛋上。 “吵死了,变态。让我歇一会。”芙蕾嘟囔着,抱紧了彩华的胳膊。 “哼哼?”彩华喝了口茶,然后将粗短的鞋跟插回少年的嘴里。感受到脚上传来的微微的颤动,她愉快极了。“说起来,明雪最近一直在看书呢。” “啊,这本吗?”夏明雪放下书,坐直身子。“是乔治·奥威尔的《1984》,很有名的。要我讲讲嘛?” “好啊。”说着,彩华轻轻扭动双脚,享受着脚下的颤抖。在红酒的作用下,她的脸颊有些发红。 “这本书讲了一个名叫温斯顿的人,在一个极权社会里反抗统治的故事。”夏明雪兴奋地说道。“他所在的这个社会,到处都是统治者的监视器,国民只要表现出一点点不满,就会被思想警察抓走拷问。其实,主角最后就被抓进去了。” “拷问,啊……”彩华稍稍前倾身子,将重量慢慢放在双脚上。“那他最后逃出来了吗?” “没有。”夏明雪有点不满地说道,伸手拿起桌上的高脚杯。“主角和女朋友都被洗脑成功,转变成了忠实的国民。哎,我还期待着他能来个反杀呢。这种作品,现在不多见了啊。” 说着,夏明雪将书往旁边沙发上一扔,慵懒地靠在了沙发背上,两条被西装裤子和黑色短靴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美腿,也顺势搭在了桌子上。 “啊啦,我还以为你会喜欢这种结局呢。”彩华笑着说道。她扭动脚后跟,让鞋跟在少年的嘴里搅动着,另一只脚则前后摩擦着少年的乳头。鞋跟的搅动,鞋底纹路的摩擦,使得少年愈发按捺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娇喘。 “被彻底打败的主角,不也挺好吗?是不是啊,少爷?” 说着,彩华再次加大了脚下的力度。给我悲惨地射出来吧,变态M豚!彩华的脚似乎在传达这样的信息。 “呜呜呜呜呃呃呃呃!”被鞋跟塞住嘴的少年,一边呻吟着,一边射出了白色的精液。 噗噜,噗噜,噗噜……这一下,踩着少年下体的芙蕾的靴子,被精液沾满了。 “啊呀!”芙蕾惊叫一声。她一低头,看到了自己靴子上显眼的白浊液。“你,你你你你你你!你这家伙竟然!想死了吗!”原本崭新如初的绀色长靴,现在落上了一块块的白色精液,靴底更是被沾满了。 “啊呀?”彩华捂着嘴,忍着笑。“真是抱歉呢,芙蕾。”她从少年嘴里拔出鞋跟,然后踢了踢他的脸。“去给芙蕾舔干净。” “如果消不掉你的味道,我就踩烂你的蛋蛋,让你这辈子都别想射精。”芙蕾的语调冰凉到了极点。惊恐的少年连滚带爬地跪在芙蕾脚下,用舌头细细地舔舐着金发女仆的长靴。 “哼~”芙蕾翘起腿享受着少年的服务,然后重新依在女仆长的肩头,合上双眼。看着这一幕,女仆长愉快地笑了。 “主人,完事之后到我这来,我要拿你当坐垫。啊对了,再给我切一个橙子来。之后……再用你的舌头给我的鞋抛光吧。”夏明雪保持着腿翘在桌子上的姿势,看着跪在地上的少年,命令道。她轻轻举起高脚杯,喝了口红酒,说道: “主人服侍女仆,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就这样,女仆们轮流享受着主人的侍奉,直到深夜。 end 5 女仆的奖励和救赎 “做的让我满意的话,就给你奖励。” 黑发女仆这句话的含义,少年再清楚不过了——天早就黑了,他之所以还肯老老实实地坐在卧室书桌前,与自己最不擅长的数学搏斗,唯一的原因就是少女的“奖励”。 “奖励”……对少年来说,这个词有着别样的吸引力。在枫馆里,女仆们的“奖励”通常有着特殊的意义:有时只是一个轻吻,有时是被女仆踩在脚下蹂躏,有时是成为她们的椅子,有时则是被久违地允许射精——通常会被抖S女仆们肆意玩弄之后榨出来。而黑发少女的“奖励”,从未让他失望过。 少年稍微偏过头,悄悄地用余光看着身后的黑发女仆。 夏明雪,枫馆的女仆之一,正坐在几步远的椅子上专心致志地看着书,秀丽的黑色长发静静地垂在身后。她依然穿着驼色的西装式校服,下身是棕色百褶裙,以及稍稍透出肌肤的黑色裤袜。制服鞋……似乎也没换啊?少年心想道。他不由得开始想象那鞋子和脚的味道了:被包裹了一天,一定会很好闻吧?汗水的味道,皮革的味道,以及少女特有的淡淡香味,如果闻一大口的话……想到这,少年的下体不由得起了反应。 像是怕被发现似的,他轻轻正了正身子。 腿……腿也是呢。少年确信黑发女仆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异变,于是又稍稍偏过头。夏明雪的双腿整齐地并在身前,晶莹的肌肤被黑色丝袜包裹住,只露出一点点肌色,如同黑夜里的亮光,棕色的小皮鞋在台灯的光芒下,反射着淡淡的光芒。 突然,夏明雪轻轻抬起了右腿——然后搭在了左腿上。 太棒了!少年在内心里欢呼。从他的视角,少女修长的右腿完美地展现了出来。圆润的大腿完全露出,显得更加丰满诱人。更令少年心潮澎湃的是,黑发女仆抬起的右脚,正轻轻晃动着,时不时露出鞋底的纹路——那样子,就像在暗示自己,把鞋子舔干净一样。如果是平常的他,早就跪在她面前,乞求她的奖励了。少年咽了咽口水。如果奖励是舔干净她的脚和鞋子该多好。应该是这样的吧?否则为什么一直不换衣服呢…… “想舔吗?” “想……啊!”少年下意识地回答道,然后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啪!”夏明雪合上书,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少年。她放下搭起的右腿,将书放在旁边的床上,然后站起身来。 一股恶寒在少年背上窜动。完了。少年心想。别说奖励,不被惩罚就不错了。最近,黑发女仆对自己的要求越来越严格。想到这,他不由得低下头,攥紧了笔。 “让我看看你做的怎么样。”夏明雪淡淡地说着,朝少年走了过来。 不需要少女命令,少年立刻从椅子上下来,跪在了旁边的地上,双手将笔记本举过头顶。夏明雪侧身坐在少年的椅子上,再次将右腿搭在左腿上——这次,鞋尖刚好在少年的眼前。少女拿起面前的笔记本,仔细扫视着。 跪在夏明雪脚边,少年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黑发女仆的腿就在自己的眼前,连丝袜的质地、制服鞋皮革细微的纹路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淡淡的味道慢慢地扩散着。少年的头脑有些恍惚了。但即使这样,他也忍了下来。“没有允许的话,不可以随便乱动。”女仆们的调教,早已刻在了他的身体里。 突然,一股重量感压上了少年的后脑。熟悉的鞋底的触感。少年没有违抗,任由黑发少女将自己的头轻轻踩在地板上。紧接着,另一份硬硬的触感从少年背后传来。夏明雪的另一只脚,悠闲地踩上了他的后背。翻页声,钢笔的声音,陆续从少年头上传来。黑发女仆一边将少年踩在脚底,一边批改着习题。 如果时间能永远停在这里该多好啊。少年不禁想道。 过了多长时间呢?两分钟?十分钟?享受着踩踏的少年,完全失去了时间概念。 “总体还不错。到后面有些马虎了。”夏明雪平稳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她将笔记本放在书桌上,盯着脚下的少年。“记着,这些题是我根据你的弱点出的,每一道都很重要。”不过,这家伙的学习能力还是一如既往的惊人呢,她心想道。 夏明雪拿起桌上的水杯。她喝了一口水,丝毫不在意杯子是少年用过的。 “主人也累了吧?不过期末考试快到了,不努力可不行呢。” 夏明雪挪开踩着少年的脚,用鞋尖勾起少年的下巴,然后露出了笑容。 “不过这次做的还算不错。按照约定,给你奖励吧?”黑发女仆晃了晃脚。“先从舔我的鞋开始。” …… …… “啊……啊!啊呃!”全身赤裸的少年,呈W字型躺在卧室的地上。一只被黑色丝袜包裹的纤细美足,正踩在少年肿胀的阴茎上,前后摩擦着。 “啊啦,这里,就这么喜欢被欺负吗?”夏明雪坐在椅子上,嘲笑着一脸潮红的少年。她用脚趾前后抚摸着少年的阴茎,让少年陷入快感的狂潮后,又用脚跟狠狠碾压脆弱的睾丸,快感和痛苦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少年的大脑——被这样调教了一次又一次的少年,已经分不清痛苦和快感的区别了。 噗噜,噗噜。精液如潮水一般,从少年肿胀的肉棒中喷涌而出。“啊啊……”少年吐着舌头,眼睛渐渐失去了焦点。 “只用一只脚,就可以让主人变得这么糟糕啊?”夏明雪嘲笑着脚下颤抖的少年。“但是还没结束哦。让我多看看你丢人的样子!” 说着,夏明雪一只脚扶起少年的阴茎,另一只脚踩上了刚射完精的龟头。 “啊!夏——咕啊啊啊啊咦咦咦!”不等少年求饶,夏明雪扭动双脚,更激烈地刺激着少年地阴茎。噗呲——晶莹的液体疯狂地喷了出来,少年的上半身立刻溅满了细小的液珠。少年的身子一阵抽搐。 “潮吹了呢。”看着脚下瘫软的少年,夏明雪露出征服者的微笑。她站起身,来到少年的脑袋旁。 “哈……哈……哈……”少年喘着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还没让你休息吧。”说着,夏明雪将一只脚插进了少年的嘴里,来回搅动着。 “唔——!”少年睁大双眼。穿了一天的丝袜的味道,迅速在少年的嘴里扩散开来。淡淡的咸味,些许酸味,皮革的苦味,一股脑地涌入少年的味觉神经。 “哼。舔啊,你这M豚!”看着挣扎的少年,夏明雪兴奋地叫道。“对于抖M恋足癖的你来说,这是最好的奖励了吧?” “刚才看着我的脚,就是想这样吧?”夏明雪更深地将脚塞进少年的嘴。“让你肮脏的舌头清理我的脚,都是你的荣幸。来啊,快感谢我!” “唔唔,唔唔!”少年说不出话,只好更卖力地舔舐夏明雪的脚趾。啊啊,就是这样,你卑微的样子太迷人了! “说啊,谁是你的主人?”黑发女仆一边搅动少年的口腔,一边问道。 “呜呜!”被堵住嘴的少年,自然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恳求的眼神仰望着自己的支配者。 “听不清呢?”夏明雪露出迷人的微笑。“话都说不清楚,这样的主人,还需要更多调教吧?” 说着,少女拔出自己的脚,然后立刻将另一只脚插进了少年的嘴里。 “呜呜呜呜!”一股全新的味道在少年嘴里扩散。少年只能一边流着泪,一边遵从少女的舔脚命令,一边试着咽下口水,从而让嘴里的味道淡一些。 然而,少年无助的挣扎,只是加深了黑发女仆的施虐欲。痛苦和快感并存的“奖励”,依然在持续着……直到彻底满足为止,夏明雪是不会停下来的。 而想让她满足,是很难,很难的? “去洗个澡吧,然后再学习一个单元。”对摊在地上,大口喘着气的少年,夏明雪这样说道。她脱下湿漉漉的连裤袜扔在地上,穿上被舔得一尘不染的制服鞋,然后理了理自己的黑色长发。“我也去洗个澡。一会就不过来了,有问题就来中庭找我吧。”说着,黑发女仆心情愉快地朝门口走去。 “不可以偷懒哦?”关上门之前,夏明雪笑着眨了眨眼。 …… …… 枫叶沙沙作响,草丛里的蟋蟀此起彼伏地鸣叫着。 静静地站在中庭的小路上,夏明雪仰望着夜空。今天的月亮无比明亮,漫天的繁星散发着淡淡的光芒,月光和星光洒在大地上,给昏暗的中庭披上了一层银色的薄纱。刚洗过澡的夏明雪感到一阵凉意。她从外套口袋中拿出黑色手套,戴在了自己精致的手上。 现在的她,穿着一件军装风格的,西装式的黑色外套。黑色的系带过膝靴包裹着她的腿,无情地将外界的一切同她的肌肤隔离开。她似乎要融入这黑夜一般,出神地望着天上的明月。 今晚的月色真美啊。她心想道。那个少年……他能克服血脉里的宿命吗?心里想着枫馆的主人,自己的同班同学,那个倔强而又脆弱的男生。夏明雪不喜欢“宿命”这个词,这个词如同绝望的枷锁,无情地束缚住了人类的可能性,否定了人的自我行动。但人们却又喜欢拿宿命作为借口,逃避着更好的未来,逃避着自己的种种责任。 但是,加诸在枫馆的少年——以及少年的祖辈——身上的枷锁,实在太沉重了。除了宿命之外,她想不到更好的表达方式。 她来到枫馆的第一天,就被女仆长五十岚彩华告知了这一切。少年所在的家族,从古至今都有着无与伦比的天赋:艺术家,学者,政治家,将军,大商人……这一家族的人们在人类历史上留下了璀璨的成就,他们的才能只能用天才来形容。但与此相对,他们也有着致命的缺陷——世世代代的男丁都有严重的M体质,而且会在成年时达到顶峰。他们甚至无法独立在社会上生存。不少人因为体质无法得到满足,在精神的空虚和绝望之下,葬送了自己的生命,其中少年夭折的人不在少数。 动物懂得适应环境而进化,人类也一样。枫馆家族的解决方案,就是女仆。 只要由少年甚至童年时期便相伴左右的女仆,作为男性成员的伴侣,不就可以了吗?女仆们以调教的方式,让主人形成对自己的依赖——以及服从。这样一来,男丁们就不会因为无法得到精神寄托,而陷入绝望的深渊。但即便如此,枫馆家族依然有大量的男人死去——因为他们在成年之前,没能得到女仆真情的陪伴。 只有在成年之前,能得到女仆们真心的爱、并被她们调教成忠实奴仆的男性,才能生存下去。这就是枫馆家族的宿命。 “枫馆,正是为了实现这一目的才建起来的,可以说是家族的试炼场。”那天,五十岚彩华对她说道。“每一代少爷出生后,老爷都会留下足够的资产,然后离开枫馆,将少爷留给女仆们培养感情。枫馆历代的男性没有父母或妻子的概念,他们在女仆的陪伴下长大,和女仆们共度余生。” “我有一个问题。”夏明雪严肃地说道。“万一没有女仆爱上……呃,少爷的话,该怎么办?” “那他就会因精神疾病而死。”彩华平静地说道。“对于枫馆的男性来说,爱和调教就像空气一样,是不可或缺的。而只有经过严格筛选、充分了解内情的枫馆的女仆,才有可能接纳他们。” “反之,如果被女仆爱上并调教的话,就能没有后顾之忧地发挥天赋,利用先代留下的资产开创事业了,对吧?” “正是如此。”女仆长微笑了。“不过,少爷对这些事一无所知。这项计划,只有历代女仆知道。等少爷有了继承人之后,女仆才能把真相告诉他。” 如果单纯的爱被死亡的恐怖所扭曲……夏明雪立刻明白了这样做的原因。 “为了他,也是为了你,”彩华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如果你无法忍受少爷,就离开他的身边,不要对他有任何怜悯。他们的宿命,不是怜悯能够战胜的。” 想到这,夏明雪不由得叹了口气。现在的主人,已经毫无疑问地,彻底迷上了自己。她十分清楚,自己的命令能对少年产生何等影响。那么,自己准备好接受他了吗?自己能够承担少年磅礴的爱吗? 哼。夏明雪露出了微笑。事到如今,我还在想什么嘛。 她扭过头,俯视着跪在脚下的少年。少年正轻轻地亲吻着自己的靴跟。他已经跪在这里多久了呢?夏明雪不由得心想道。 “冷吗?” “没事的,明雪大人。一亲明雪大人的靴子,身体就热热的。”少年抬起头,快乐地笑了。 “哼,小变态。”夏明雪探下身,一把拽住少年脖子上的铁链。“走吧,进屋。我可不想让靴子被你的鼻涕弄脏。” 明亮的月光下,身姿凛然的军服少女,牵着四肢着地的全裸少年,走向枫馆的门。即使有宿命的话,我们不也已经战胜了吗?回想起三个女仆和少年共同度过的时光,夏明雪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枫馆的女仆们和主人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nd 6 学生会长和奴隶少年 “……那么,接下来是本年度的社团预算案。夏会计。” “好的,会长。” 在学生会成员们的集体注视下,夏明雪站起身。“今年的社团总预算比去年增长了12%。体育和文化类社团的预算比例基本保持不变,由于学生会会计部门增加了对社团的巡视指导,废部率和资金利用率都有所上升,从而额外节省了9%的社团经费。这部分节省的费用也将分摊至各个社团。详细资料已经发到大家手中,在年度报告的第14页……” “……以上。”夏明雪流利地说完,在一片感叹声中坐了下来。学生会室里小小地骚动了起来,学生会成员们窃窃私语着,社团代表们则投来惊讶而好奇的目光。 自从夏明雪进入学生会,担任会计部门的负责人后,原本总是捉襟见肘的社团预算,一下子充裕了起来。她采用的方法很简单,不过是增加与社团的来往,对资金使用提供指导而已,顺便将空耗经费的社团取缔掉。但是,竟然能将这种谁都能想到的方法,发挥出如此强的效果,不得不承认夏明雪的出众能力。 这样心想着,现任学生会会长——刘钰——偷偷朝夏明雪望去。 黑发少女似乎没有听其他干部的报告,她的视线固定在了人群中的某处。夏明雪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目光,意识到这一点,刘钰不由得有点生气。亏我今天还穿了最好的西装,这女人,真是给脸不要脸。 刘钰本人没有什么才能,他最大的,也是唯一的优点,就是处事狡猾,善于管理人际关系,也敢于耍手腕。这学生会里,无论男女,都对他言听计从;和他发生过肉体关系的女性,更是数不过来。然而,夏明雪对自己始终不冷不热。想到自己一学期以来的努力全部泡汤,刘钰不由得火冒三丈。这样下去,夏明雪必然会成为自己下次竞选的强力竞争者。平时,刘钰会设法将竞争者挤掉,或是进行拉拢——然而,他却无论如何也不想将夏明雪排挤出学生会。一方面是因为她的能力不可或缺;另一方面,则是从纯粹的男性角度出发的:刘钰希望继续创造和黑发少女共事的机会。 今天,我一定要把你搞到手!刘钰心想。 …… …… “这些家伙,真麻烦啊。效率实在太低了。”夏明雪叹了一口气。她坐在教室靠窗的桌子上,望着窗外的夕阳,穿着棕色制服鞋的两只脚一晃一晃的。“要是让我来的话,这会用不了一小时就能开完……咦?” 刘钰的身影出现在窗外。夏明雪停下了晃来晃去的脚。 “啊,还没走吗,夏会计?”刘钰露出爽朗的微笑。“学校里几乎没人了。” “嗯,有些累了,想一个人待会。” “一个人吗……”刘钰靠了过来,将胳膊搭在窗台上。“有什么烦心事的话,可以找我聊聊。作为会长,倾听干部的难处也是工作之一。啊——难道你们部门的人不太好带?” 刘钰的计划很简单。黑发少女始终与自己保持距离,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存在竞争者。今天学生会会议上,刘钰通过观察少女的目光,终于锁定了目标。正好,夏明雪现在是孤身一人,自己的机会来了! “这很正常啦。”刘钰决定展开攻势。他没给黑发少女开口的机会,继续滔滔不绝。“前两天副会长还跟我抱怨呢,说有个叫高文的新人,虽然还算能干,但实在不会和人合作。这种人呐,就是不懂得社会的常识,早晚会挨揍的吧。对了,他好像和你是一个班的?你们认识吗?” “高文吗?”夏明雪抬起目光,平静地说道。“嗯,我们是朋友。” 在学校里,就以普通朋友的身份来往吧。枫馆的少年曾这样对女仆们说道。 “诶,是吗?”刘钰装出失望的表情,然后用真诚的语气继续说道,“明雪,还是要注意自己的交友嘛。高文那种人,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闯大祸,危害到整个学生会。” “谢谢提醒。”夏明雪露出公式化的微笑,将双手抱在胸前。“我都不知道,他是这么危险的人呢。” “啊,是啊!”刘钰似乎得到了鼓励。如果是平时的刘钰,可能会敏感地注意到气氛的变化,从而及时改变话题——然而,陷入欲望中的人,其理性也会被蒙蔽,此时的刘钰像饥饿的野兽一般,似乎要彻底地发泄自己一学期以来追求黑发少女而不成的愤怒和嫉妒,完全没有意识到夏明雪的语气中的厌烦。“你不会不知道他成绩稀烂吧?你可能不清楚,学生会里的人都说,他人际关系极差,我碰见过他几次,实在没有什么好印象。这种人就喜欢欺君罔上,将来一定没有好果子吃。对了,不光是同学们,连老师都不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这个人的家庭背景也很有问题。万一家里有杀人犯或者欠了巨款,那不是很糟糕吗?和他扯上关系,这一辈子就毁了……还有,高文这名字,真的蠢透了啊。以为自己是什么圆桌骑士吗?我看过一本研究姓名的书,取这种名字,说明父母的心理……” 刘钰越说越激动。在我百试不爽的这招之下,她的心理已经动摇了!刘钰越来越得意。现在还没有夏明雪和高文交往的传言,那么要继续乘胜追击,彻底毁掉她心目中高文的形象,将威胁扼杀在摇篮里! “明雪,我知道你把他当作你的朋友。但是,我希望你能看清现实。这家伙的人品,依我看,就算被开除学籍也不为过!况且,和他这种风评极差的家伙混在一起,你也很难选上会长啊,作为这届会长,我必须要保护学生会的人才!实际上,我已经在考虑向学校方面提出开除建议了。但是,如果你和我合作,我想还有挽救的余地……你懂的吧?”刘钰抛出最后的王牌,试图用权力威逼利诱,迫使夏明雪就范。这样就将军了!刘钰得意地心想道。 夏明雪看着唾沫横飞的学生会长,一言不发。她轻轻一跳,从坐着的桌子上下来。刘钰楞了一下,话语也噎在了嘴里。夏明雪面无表情,从椅子上的书包里取出一只黑色的皮质手套,戴在了自己的右手上。刘钰看着她的动作,不由得有些呆滞了。 “那个,所以说……不如和我……” 啪!黑发少女的巴掌重重地打在学生会长的左脸上。 “咕啊!”刘钰后退了两步,震惊地捂着自己肿胀的脸,然后火冒三丈地盯着少女。“你,你竟敢!” 夏明雪没有说话。依然保持着微笑,她一只脚踏上椅子,然后纵身一跃,翻过了窗户,轻盈地走到暴跳如雷的刘钰面前。 啪!夏明雪又是一巴掌,刘钰这下直接被打翻在地。 “知道为什么我要戴手套吗?因为不想把手弄脏啊。”夏明雪俯视着刘钰,说道。 “你……你这婊子!”刘钰露出了本来面孔。“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会让你们两个都付出代价!” 刘钰喘着气,挣扎着爬了起来。“告诉你,老子想得到一个女人,就非得到不可!” 他伸出双手,扑向夏明雪。现在校园里空无一人,无论发生什么,都没有目击者。 “哼。”夏明雪露出不屑的表情。她一闪身,让刘钰扑了个空,紧接着一把掐住了刘钰的脖子,顺势将他按在身后的墙上。 “呃!”感受到呼吸逐渐困难的刘钰,第一次露出了惊恐的表情。黑发少女冷冷地看着他,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渐渐加大力度。刘钰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他试图还击,但少女断头台一样的手剥夺了他的力量。 “你啊,真的不懂自己在和谁作对呢。”夏明雪用空着的左手撩了撩头发,叹了口气。“我的朋友,不是你能随便评判的,更不是你能栽赃陷害的。你若想用你那点可笑的权力威胁我们,你就尽管试试。但下次,我就不会这么温柔了。” “呃……”刘钰感受到自己肺里的氧气渐渐耗尽,他的视线变得模糊,意识渐渐散去。早,早知道,就不该…… “哼,这就晕了吗,真弱。”少女一松手,学生会长就像一滩烂泥一样倒下了。她摘下黑色的皮手套,嫌弃地扔到一边。 “而且啊,”夏明雪转过身,从窗外望着教室里。“被人家说了那种话,你居然还能一声不吭地呆着。” 枫馆的少年——高文——从窗户里探出头,笑了笑。 “我知道明雪不会相信那些话的。再说了,他并不知道我在这里,如果被他当面这样说,我肯定不会一笑了之的。” “哎……难得的好时间,就这么让他毁了。”夏明雪无奈地摊了摊手。“快过来,接着给我换鞋。” …… ……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我本来想拍他的裸照当做威胁材料呢。”夏明雪一边开车,一边说道。“但是看那种男人的裸体,一想就恶心。还是算了。” “不过话说回来,幸亏刘钰没看到你和少爷的play,否则被威胁的就会是我们了。”后座上的五十岚彩华舒了一口气。 “他看到也没关系。高文只是在给我换鞋而已,又没有做什么其他事。”夏明雪说道。顺带一提,她脚上的棕色制服鞋已经换成了黑色长靴。“还用退学威胁我,真是蠢得可以。” “要是被他知道了家族的秘密,估计要吓破胆了吧。”副驾驶上,芙蕾扭过头,笑着说道。“不过像这样的人究竟是怎么当上学生会长的?” “谁知道呢。学生会也该换换人了。如果明雪能当会长就好了,是吧,少爷?” 彩华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少年的下巴。被口球塞住嘴,少年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刘钰犯过的事肯定不少,稍微调查一下,然后揭发出来吧。”金发女仆腹黑地笑了笑。“这样一来选举就会提前,胜利者一定是明雪。” “真是那样的话,之后我的事情可就多了,”驾驶座上,黑发少女叹了口气。“我失去的时间,要从主人身上补回来才行。” “啊,少爷的那里突然变大了。怎么回事呢?”彩华戏谑地盯着少年通红的面孔,然后将身子贴了上去。 “唔唔唔!” …… …… 几天后,学生会会长刘钰辞职,至于原因则无人知晓。重新选举后,夏明雪以绝对优势当选新一届学生会会长,很快,学生会内部的积弊一扫而空。新会长冷静优雅的态度,高效坚定的作风迅速传遍了整个学校,“雪之女王”的称号不胫而走。 “那么,今天的会就到这里,辛苦大家了。”夏明雪说道。学生会成员们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房间,原本热闹的学生会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开会时间缩短了一半以上,大家都很满意。不管是谁,都不愿意浪费时间开没有意义的会吧。”夏明雪往沙发背上一靠,低头看着红木办公桌的下面。“不过,你好像挺喜欢开会呢。” 夏明雪用靴尖挑逗着跪在桌下的少年。冰凉的皮革在肌肤上滑动,一直在忍耐着不发出声音的少年,总算漏出了呻吟声。他用脸贴着黑发少女的腿,闻着她的气息,戴着贞操锁的肉棒在少女的皮靴上徒劳地蹭来蹭去。会议期间,少年一直跪在半封闭式的木桌下,而黑发少女时而用靴子碾压少年的睾丸,时而用膝盖挤压少年的乳头,时而打开手里的跳蛋遥控器,刺激少年的前列腺。而他只能忍受着夏明雪的挑逗和折磨,不仅无法射精,连声音都不被允许发出。 “我竞选学生会长的目的之一,就是想打破死板的着装规定。”她欣赏着少年发狂的样子,说道。“以前只有放学之后才能换衣服,现在每天都能穿你最喜欢的靴子上学了,很不错吧?” “唔……唔唔……”少年享受着压迫感,舒服地呻吟着。看着这幅情景,夏明雪愉快地笑了。 黑发少女拿起未完成的报告书,她一只脚踩住少年的肉棒,一只脚踏在少年的脸上。就这样,温柔而又严厉的学生会长,保持着支配者的姿态,继续履行自己的职责。 金红共和国是一个黑道>法律的国家,没有人对这个国家提出质疑,她有十 分完善的社会保障体系,以及先进的治国理念。事实上,绝大多数金红共和国的 公民甚至不知道他们所在的社会,政府几乎等同于傀儡,国家的实际掌控者其实 是一群黑帮大佬。   王木是上京大学的毕业生,标准混子一枚,毕业后一直宅在家里打游戏,丝 毫不想去找工作,他在高校的成绩全部挂红灯,但这并不妨碍他拿到本不应得的 毕业证书,这个社会富二代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这一天,王木和往常一样瘫坐在电脑前玩贪玩蓝月,专业电竞椅,限量版雷 兽鼠标,还有万星人顶配PC,无一不证明他的纨绔身份,而屏幕上弱智的画面暴 露了他的品味。   房间的门被无声的打开,一个妩媚的身影悄悄走了进来,一杯鲜榨果汁摆在 了电脑桌前。   闫曼曼,王木的母亲,枭龙会会长王啸强的妻子,同时也是「黑月」公司的 董事长兼总经理,权势滔天的女强人,在家里却像小女人一样温婉可人,虽然她 已年到中年,但容貌和身材依旧犹如20多岁的尤物,相比林志玲有过之而无不及, 气质更是光彩照人,岁月在她的身上丝毫没有留下应有的痕迹。   「木木啊,你这个年纪也应该做出些事业了,今后我们家族的产业还要你来 继承呢,经营这些产业的本领你也应该学习一些了。」   闫曼曼在王木身侧悄声说道,而王木却很暴躁,「你好烦啊!我玩贪玩蓝月 也能赚到很多钱的!」   「可是和游戏公司相比,你赚到的钱微不足道,不是吗?」   闫曼曼笑道,「你爸爸已经发话了,如果你再这样不务正业,他就撤销你的 产业继承权,这次他可真的是生气了哦~」   「不会吧!王啸强那个老糊涂,他的继承人除了我就没有第二个人了啊!」   「这可不一定~」   闫曼曼继续笑道,「昨天参议会已经同意了,如果长子不成器,家族的女性 也能成为合法继承人。   也就是说,你的妹妹也能代替你成为继承人。」   看着一脸惊吓的儿子,闫曼曼慈祥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儿子,你年纪轻轻 不能这么颓废,你爸爸也是搞出个名头来刺激你一下,他也不是真想抛弃你的, 这几天出去找个工作历练一下吧。」   就这样,人才市场上多了一个这样的求职者,他既没有卓越的才能,又没有 积极的态度,王木孤身一人在各个岗位上报名,他早已习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 从来没有尊重他人的习惯,在家里母亲也非常宠溺他,家里的佣人也不敢忤逆这 位大少爷,这就导致了王木根本找不到工作,没有哪个应聘的人像他这样目中无 人,一无是处,还吊儿郎当的。   王木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他不能动用家族的力量,父亲说找工作只能靠 自己,这是历练的一部分,为此父亲还特意为他伪造了一套身份,他的任务是用 这个身份应征一份工作。   几天下来他被十几家用人单位拒绝了,像他这样的条件也没可能竞争过其他 有真才实学的人。   王木很烦,一开始他还抱着积极的态度努力和其他人竞争,遭遇了几次碰壁 后他发现了自己和别人的差距,于是变得漫不经心起来,每天只是象征性的在外 面投几份简历,假装自己努力过了,然后回家。   闫曼曼非常宠溺自己的宝贝儿子,每次王木回到家时她都像迎接凯旋归来的 战士一样,准备了一大桌丰盛的晚餐,围着儿子嘘寒问暖,好像王木在外面做了 多么危险的事情,而王木早已厌烦了她的关爱,每次都一脸嫌弃的面对他的母亲, 饭桌上也一言不发,看着自己母亲亲切的帮自己加菜,眼前的碗里饭菜堆的像小 山……   赶紧找个工作,不管是什么样的工作,把眼前这些事情应付过去!大不了不 去上班,反正名义上有了入职体验就行。   抱着这样的想法,第二天王木又来到了人才市场,这一次,他把自己的身价 看的很低,反正又不是真的去上班。   还别说,这次他真碰到了合适的机会,一个佣人公司在招募合适的佣人,他 们开出的工资很高,最重要的是来者不拒,他们声明来多少要多少,多多益善, 但同时声明工作强度很大,有些工作可能会引起不适,提醒应征者量力而行。   意外的是应聘这个岗位的人不多,而且看起来都是些穷困潦倒的人,王木看 了看那些应聘者,觉得自己比他们强,于是兴冲冲的报了名,拿到一张报名表, 负责人说只要在这张表上登记信息,明天再过来签个契约,就算是应聘成功了。   王木没有注意周围人的表情,他把自己的假身份填了上去,然后开开心心的 回家去了。   「妈,我找到工作了。」   「太厉害了,儿子,我就知道你能行!累了吧,先吃饭吧!我做了你最爱吃 的糖醋鱼。」   ……饭桌上,闫曼曼问起了儿子的工作,「你的工作是做什么啊?」   「大概是做佣人……看起来还不错的工作」王木含糊其辞的回答,闫曼曼正 夹起一块鱼添到儿子碗里,听到回答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整个人变得严肃起来, 「是什么样的佣人工作?你可一定不要找那种看起来工资很高,来者不拒,同时 还强调工作条件艰苦的工作,那些是不正经的工作,是骗人的。」   王木见母亲那么严肃,估计说出真相就泡汤了,于是回道:「不是你说的那 种,只是负责打扫卫生、洗衣做饭之类的工作,就像咱家的佣人一样。」   「哦,那就好。」   闫曼曼松了一口气,「来,尝尝妈妈做的鱼」……饭桌上的气氛非常融洽, 王木很开心,自己的心事。   没有被母亲发现,闫曼曼也很开心,儿子终于找到了正经的工作,同时暗自 想着明天公司的事。   涉世未深的王木哪里知道母亲的意思,一场灾难正在酝酿。   第二天,王木来到了昨天应聘的地点,还是那个负责人小姐,周围多了几辆 大卡车,签下了契约的人纷纷被驱赶上车,而未签的人还在哭着和亲人道别,王 木感觉气氛有点不对,接过负责人递来的契约后他没有立刻签字,而是仔细阅读 了上面的内容,上面并没有类似霸王条约的东西,也没有不符合常理的内容,可 这些人怎么这么奇怪呢?他没再多想,果断签字。   车厢里很黑,路程也很长,引擎的轰鸣声沉闷而稳重,十几个人一言不发, 默默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命运。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下来了,车厢中的氛围变得焦虑不安起来。「嘎 吱——」货仓门打开了,一道强光照射进来,王木被突如其来的明亮刺的睁不开 眼,紧接着一道鞭子重重的抽在了他的身上,「下车,检查!」   王木被莫名其妙的推下了车,周围的光线还是无法适应,他只觉得这是一片 很大的庭院,周围有几个身穿皮衣的凶悍女人,刚才的鞭子就是她们抽的。   不做任何停留,一车人几乎被押送进一间小房子里,那些女人就像狱警对待 囚犯一样,粗暴的把王木脱了个精光,意识模糊的王木被推进机器里,随后大腿 传来一阵剧痛,「AX10083」字样印在了他的大腿外侧。   「现在,印在你左腿上的编号就是你的名字,牢记他,最好将它死死的印在 脑子里,不管什么时候,听到对你的传呼必须马上应答,否则我会让你后悔来到 这个世上。」   冰冷而有力的声音,这是个身材高大而丰满的女人,黑色的紧身衣将她展现 的更加丰饶,「咯咯咯,来到这里的都过的生不如死,醉生梦死的,按理说他们 都该后悔来到世上咯,咯咯咯……」   旁边的小姑娘笑的很开心,仿佛看到了这群人的未来,「这批货还挺有料呢, 看来这段时间又有的玩了」   「小兰,不许嬉皮笑脸,调教新奴隶是很严肃的工作!」   高大的黑衣女人呵斥道,旁边那个女孩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躲到一边去了。   「现在,你们这些垃圾正式成为黑月公司的财产,你们的一切都属于公司, 我是这里的负责人,你们的一切都由我来支配,我就是这里的神。」   王木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在不知不觉中将自己卖给了奴隶公司, 母亲的劝阻不是空穴来风,从来只知道宅在家里放纵的王木根本没有接触过社会, 社会的凶险根本不是王木所能想象的,他签订的契约上都是奴隶买卖的黑话,他 自然是看不懂,也看不出问题。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奴隶公司已经彻底把他改造成型:头发全部剃掉,身 上的毛发也尽皆剃光,声带被挑掉,连说话的机会也没有了,只能发出沙哑的啊 啊声,整个过程进行的迅速而残忍,几乎没有给这些奴隶任何反应时间。   十几个赤裸裸的奴隶被晾在了院子里,除了头上的黑色头套他们一无所有, 负责看守的女教官们穿着各式各样的便服,聚在一边聊着某个话题。   奴隶没有束缚,教官也都不看这边,有些人想尝试逃跑,但立刻就被哨塔上 的狙击手用麻醉枪射倒,随后就是一顿鞭打,鞭子上有倒刺,每挥动一下都会带 下一缕血条,几个试图逃跑的可怜鬼很快就变成了血人,惨叫声此起彼伏,周围 的奴隶看了无不心惊肉跳,而负责鞭刑的教官似乎毫不在意,旁边的教官们也是 一脸轻松,似乎在看一件平常的工作。   很显然,目睹了这次鞭刑惨案后奴隶们会对自己的身份有个新的定位。   直到庭院的奴隶被带走,那几个倒霉鬼还在挨鞭子,几个教官轮流打,还不 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这几个人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问题……   每个奴隶都配发了项圈,至此,所有属于奴隶的物品都已发放完毕。   一个头套,一个项圈,没有钥匙绝对没法自己摘下来,除此之外,他们没有 任何身外之物。   明天开始正式进行「上岗训练」,一串奴隶在教官的铁链牵引下前往各自的 囚笼。   王木是这串奴隶的排头,他的身后跟着不少人,都是和他一样赤裸裸的奴隶, 所有的奴隶必须爬行,未经允许头部不得高于女教官的膝盖,即使是在一链的最 前端,王木的视野依旧十分有限,他的眼睛大多数时间在盯着地面,自己身前是 一双包裹着肉色丝袜的小腿,眼前的高跟鞋不紧不慢的踱步,咯哒咯哒的敲打地 面,铁链时不时的被拽紧,新奴隶的爬行速度非常慢,王木的膝盖早已红肿,双 手也沾满了坚硬的小石子,四肢疼痛难忍,也只能咬牙坚持,前往营房的路是那 么的漫长,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在王木的后面,好多人也是第一次遭受这样的对待,他们和王木一样膝盖淤 青,双手被硌的坑坑洼洼,有些年轻的奴隶已经难受的哭了出来。   前面的铁链又一次拽紧,奴隶们已经跟不上女教官的步伐了,「快点啊!爬 的跟蜗牛似的。   别再让我把链子抻直了,不然就给你们点电疗。」   说着她扬了扬手中的遥控器,每个奴隶的项圈上都装有电击器,只要按下遥 控器奴隶就要承受电击的痛苦。   听到这些,奴隶的爬行速度顿时快了不少,女教官满意的笑了,继续前进。   「红红,你又故意带着奴隶绕圈子,200多米的路让你绕成了几公里,别玩 了!快点让他们回笼!」   旁边传来那个凶女人的声音,「知~道~啦~,嘻嘻,反正我也没事干。」   眼前的女人笑着回到,「走走走,加速前进,回笼子!别让我电你们呀!」   奴隶们心里有苦难言,咬着牙,流着泪,跟在教官身后,继续加速爬行……   看着眼前布满了尖刺的铁笼,奴隶们都沉默了。   「都愣着干什么,进去呀!」   身后的女教官催道,奴隶们面面相觑,谁也没动,「别怪我没提醒你们,笼 子不够用,你们有小部分人是抢不到笼子的,没有笼子的只能去公共厕所『值夜 班』」女教官说完这些,奴隶们又陷入了沉默,一个奴隶动了起来,他挑选了一 个刺少的笼子,小心翼翼的把身子探进去,尽量不触碰笼壁上的尖锐凸起,其他 奴隶也纷纷开抢,疯狂的争夺稍微好一些的笼子,有些甚至大打出手,场面顿时 热闹非凡。   王木抢到了一个笼子,这是由十字交叉的铁条焊接成的铁笼,里面的空间最 多1立方米多点,人在里面根本伸展不开,更何况铁条内壁布置了大大小小的尖 刺,长的有30多厘米,短的也有1-2厘米,有些刺本来很长却被折断了,留下了 半截铁棍,还有些尖刺被掰弯,形成危险的铁钩。   这笼子根本谈不上舒适度,但相对其他几个更恶劣的笼子还勉强能塞人,最 好的笼子早已被第一个人占住,而最糟糕的笼子还在几个人间发生争抢,最终有 3个奴隶没有抢到任何一处容身之所。   「好了,就你们三个,跟我来。   三楼的厕所今天下午刚死了3个马桶,你们正好上去补空缺。」   女教官带着那3个倒霉的家伙走了,营房里陷入了平静。   说是营房其实就是地牢,王木还记得自己是下了几层楼梯才来到这里的,环 境的光线非常昏暗,墙上的卤素灯开了和没开差不多,笼子很多,非常拥挤,空 气里弥漫着各种各样的臭味,每个奴隶都被锁在了笼子里,没有钥匙他们不可能 出来,笼子里的尖刺无时无刻牵动着奴隶的神经,他们必须小心的蜷缩着,一动 不动,不然就会被铁刺扎伤,奴隶们身上未着片缕,完全没有防护。   不知道这是一种惩罚还是真正的休息场所,如果是后者,那实在是太恐怖了。   王木小心翼翼的蜷缩在笼中,四肢的疼痛依旧难耐,冰冷的水泥地面将他体 内剩余不多的热量吸走,地牢里寒气彻骨。   突然,不知哪里的扩音器发出了声音,一阵嘈杂的开门声从那里传来,然后 就听见有女人说话的声音,「唉,累死我了,鞭了他们那么久,胳膊都酸了!」   「还是屋子里暖和,今天风真大。」   「小丽,我看到三楼厕所又来了新的马桶,我们明天去玩玩他们吧」   「话说之前那些马桶是怎么死的?」   「还不是小兰她们顽皮,一个班十多个人都吃了减肥茶,轮流用同一个马桶 排毒,玩死了就换。   最后噎死了三个。」   「真是调皮到一定境界了,公司里又不是没有调教用的厕奴,她们非要去公 共厕所祸害马桶。」   「不说了,今天累的我都不想说话,只想拥抱我温暖的大床……哎呀~还是 躺着舒服~」   「我们也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迎接老板视察呢!」   ……   「红红,关灯,还有把麦克风也关了,说了你几次了,麦不用就关掉,你怎 么就是记不住呢」   「哦,忘了……」   扩音器里的声音戛然而止,地牢里又陷入了寂静,谁也不知道明天有什么样 的的悲剧等着他们,没人愿意浪费体乱动。   第二天清晨,一阵嘈杂的铃声将他们从睡梦中惊醒,铁笼自动打开,奴隶们 拖着酸痛的身躯走了出来,每个人都是一脸疲惫。   进来的女教官个个精神抖擞,挥起皮鞭重重的抽在奴隶身上,「未经主人同 意奴隶不得站立,必须爬行,头部不得高于主人的膝盖,难道你们都忘了?」   被抽的奴隶纷纷低头爬行,在女教官们的带队下来到了庭院。   冷酷的女教官队长出现了,「列队!全体对齐!」   奴隶们整齐的排成队列,「今天,黑月集团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将会前来视察, 并挑选最有资质的奴隶带到总部亲自培训。   每挑选一个,我们都会有加分,必须给我好好表现,任何人都不许出岔子! 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老总一个都看不上,你们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上午9点,一队豪华车队驶进了庭院,几个冷酷的女保镖护卫着闫曼曼下了 车。   王木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中间这个衣着华美的女人竟是自 己的母亲,以前他也不是不知道母亲的职业,董事长兼总经理,然而没人告诉他 具体的工作,依照王木的个性他也从不关心这个,现在他终于知道了,自己却也 进入了无比尴尬的境地。   没有发声的能力,沙哑的声音毫无辨识度,头套也完全摘不下来,闫曼曼不 可能知道王木的身份。   不要说什么母子之间心有灵犀,那些都是骗人的,毫无科学依据,事实上, 在闫曼曼眼中这些奴隶与路人无异没有任何特殊。   北风呼呼的吹,院子里的奴隶冻得瑟瑟发抖,闫曼曼裹着温暖华美的毛绒大 衣,冰冷的目光在奴隶们身上扫过。   「这个人不错,还有这个……083号也挺好,就他们几个吧。」   几句轻描淡写的指示,就决定了奴隶的命运。   王木被闫曼曼选中了,和其他几个被选中的「幸运儿」一起押送上车,女教 官队长全程陪着笑脸,临别前他还听到了其他女教官的对话,「本来还想玩玩这 个小家伙呢,细皮嫩肉的,坐在屁股下面一定爽」   「你就别想了,老板也喜欢这样的类型,上次来了个8岁的小男孩,也被老 板挑走了,总部那边调教奴隶比咱这里厉害多了!这些奴隶要倒大霉了……」   前往总部的路程比想象中远的多,货车行驶了几个小时,期间没有停歇,不 晓得女司机怎么解决的生理问题,这一路走来王木膀胱快要憋炸了。   一阵颠簸之后,引擎熄灭,货箱门打开,奴隶们像狗一样被赶下车,女工作 人员牵着铁链将王木等人带到了加工室,这里有各种各样的诡异机器,看起来每 一种都能对奴隶造成伤害。   女工作人员面无表情,开动了其中一个机器,然后将卸下头套和项圈的奴隶 推入机器进料口,一番操作后,每个出来的奴隶都变成了「方块脸」。   奴隶们的脸部周围填充了一圈石板,中间露出的面部也喷涂了灰白色的颜料, 脸和方形石板浑然一体,像极了行走的脸部浮雕。   王木等人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奇怪的惩罚,嵌套在头上的石头很沉重,看起来 很难摘下来了,这时候一个拿着皮鞭的女人进来了,奴隶们慌忙低下头,他们早 就学乖了,拿鞭子的女人可怠慢不得。   「新来的奴隶,曼女神为你们准备了为期一个月的『迎新礼』,你们将被填 充进『足愉路』中,为曼女神在上班的路上提供脚底服务。   来到这里的每个奴隶都经历了迎新礼,他们对曼女神的崇拜都是无可挑剔的, 你们也必须仰视女神,崇拜女神,为女神贡献出一切!」   这是一条看起来很普通的石路,用带间距的石头铺设而成,每块石板间隔一 步的距离——这样的路在公园草坪上经常见到。   然而仔细看才会发现,每块石板上都有人脸形「浮雕」,「浮雕」占据了石 板的大部分面积,脚踩在上面必然会踩在人脸上。   奴隶们的身体埋在石板下的暗格中,脸镶嵌在石板中间露在外面,随时准备 迎接女主人的踩踏。   暗格是下水道结构,同时兼具下水道功能,每天都会冲水清理排泄物,庭院 里的园丁定时给铺路石奴喂食,公司食堂垃圾桶里的残羹剩饭从来不会浪费。   这条「足愉路」长约200米,与相同构造的「足悦路」「足怡路」共同构成 了庭院的道路交通网。   黑月总部的面积非常大,庭院也很美,但这些和地下的奴隶毫不相干,他们 只是铺路石罢了。   时间正值午后,天空非常晴朗,万里无云,刺眼的阳光直直的晒在路面上, 可怜的铺路奴为了不直视太阳只能闭着眼,而紫外线却不会放过他们的皮肤,在 他们的脸上无情灼烧。   有的奴隶在心里诅咒太阳,可太阳是没有感情的,每日东升西落,万年不变, 真正施行刑罚的人还在舒适的房间里小憩。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到了人声,王木感觉到一个高大无比的身影正在接近 这边,那是闫曼曼,奴隶眼中的曼女神,也是他的妈妈,她正穿着黑丝袜向这边 走过来,从步态上看似乎没穿鞋。   闫曼曼喜欢下午在庭院里散步健身,奴隶的脸上凹凸不平的器官发挥了鹅软 石的作用,按摩起来非常舒服。   王木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妈妈的身影,此时他百感交集,温婉可人的母亲身 影就在昨天,心中的感情一下子爆发出来,王木多么希望母亲低头看他一眼啊! 可闫曼曼只是目视前方,两壁提起保持身体平衡,面带微笑的从奴隶的脸上一步 一步的踩过,完全没有低头看一眼的想法。   伟岸的身影越来越近,黑色丝袜脚无情的踏在王木充满希冀的脸上,随后提 脚继续挪步,伟岸的背影即刻远去。   王木脸色阴沉下来,心情更是无比沉重,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他无法接 受这个事实,自己再也回不到昨日的家了。   闫曼曼在「人脸鹅软石」路上来回走了两圈,酸涩黑丝脚得到了按摩,她满 意的穿上高跟鞋,跺了跺脚,回到了办公楼中,院子里再次陷入沉寂……   可怕的奴隶生涯开始了,王木终日仰头在庭院的地砖下,风吹日晒,日渐消 瘦。   午后的阳光暴晒他的皮肤,痛苦不堪,午夜的寒风也噬咬的皮肤,刺痛难耐; 有一次他还经历了下雨,暴雨持续了一个晚上,那晚就像地狱一样,全身冰冷无 比,雨水疯狂抽打他的面颊,王木感觉自己就像暴风雨中的孤舟一样,整夜都在 和大自然的力量抗争,无助又冰冷;当夜闫曼曼也在公司里,她有专属的卧房, 外面的风雨声让她觉得很舒服,那一夜她睡的很安稳。   公司里的其他女职员也会走这条路,她们很多人都喜欢这种放松方式,工作 之余几个脱下高跟鞋在铺路奴的脸上走一走,缓解一下脚底的疲劳,虽然公司里 有更加专业的脚底按摩奴,但总有些人喜欢在庭院里散步消遣——实际上这也是 调教奴隶的一部分。   当穿着肉色丝袜和黑色丝袜的脚踩过奴隶的脸时,奴隶们会受到很大的精神 冲击,女主人们高大的形象会深深刻画在他们的脑海中,这对将来培养他们的业 务能力有很大的帮助。   很多时候,女职员们踩过这里时不会刻意脱鞋,毕竟裸脚按摩只是消遣,路 过这里的很多时候是为了公务,这时候再刻意脱下高跟鞋用肉脚踩过去就太麻烦 了,她们拿着文件和工具行色匆匆,冰冷坚硬的鞋底直接落在了每个奴隶的脸上, 奴隶们有苦难言,作为铺路的垫脚石他们必须面对这些。   由于位置关系,相比另外两条路,「足愉路」的使用频率并不太高,这里通 行频率最高的人是公司的最高管理者——闫曼曼,她每天都要从这条路上经过, 有时一天会走好几趟,这一路的铺路奴隶对闫曼曼已经产生了潜意识的敬畏,对 他们而言每天踩过这里的闫女神是非常高大的,自己就像蝼蚁一般,只能仰视女 神。   王木的心情也是越发的复杂,曾经他对母亲态度并不好,却从未被妈妈责备 过,妈啊总是无微不至的照顾他;现在他每天都必须迎接妈妈的高跟鞋底的蹂躏, 或者黑色臭丝脚的践踏,终日风吹日晒,吃着猪饲料般的垃圾苟活,王木已经虚 弱的骨瘦嶙峋,感冒发烧是常有的事,再也没有人会顾及他的感受,自己的母亲 从来没有瞧过他一眼,更别说关照,与母亲平视的机会都不可能再有了。   王木的心中倍感悲凉,不由的落下了眼泪,这时闫女神的脚步声传人他的耳 朵,妈妈今天又来散步消遣了,肉色丝袜脚不紧不慢的掩在了第一个奴隶的脸上, 凹凸的五官给闫曼曼的脚底带来了酥麻的快感,相比坚硬的鹅卵石,奴隶的五官 柔软且有弹性,她知道这下面好多奴隶正在发烧,脸部产生的热量刚好能温暖自 己的脚底。   一步一步的走过铺路奴的脸,闫曼曼知道自己在他们的眼中又高贵了几分。   突然,她的手机响了,闫曼曼的手机号里都是很重要的人,不能不接,她在 某个奴隶的脸上停下了脚步,按下接听键。   「喂?阿强啊,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的另一边似乎是她老公——枭龙会会长,国务院常委王啸强,「儿子的 工作找的怎么样了?」   电话里传来沉稳的声音,平时威严冷酷的闫曼曼像是换了个,尽显女性娇媚 「你说咱们儿子啊,嗨~早就找到工作了~,木木表现的棒极了~」   闫曼曼歪着头笑道,她抱着手肘,单脚站在奴隶脸上,右脚踮起绕过左腿, 脚尖点地,左脚俏皮的蜷动着脚趾……   「还在担心儿子呢?你就放心吧~!他可出息着呢~」   比林志玲还精致的脸上挂着微笑,下面的肉丝脚趾在奴隶眼窝蠕动、按压, 「你问他工作多久了?已经半个多月了,他的雇主一直没把他遣回来,看来咱儿 子干的不错~」   闫曼曼身体晃动着,重心前倾,全身的重量集中在前脚掌,压在奴隶鼻子上。   她下面的奴隶被折磨的死去活来,无巧不成书,这个奴隶刚好是王木,妈妈 俏皮的单脚站立,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王木的脸上,尤其是鼻子,被脚掌压的酸 痛无比,眼泪疯狂的往外冒,鼻子疼是一方面,心里的痛楚可能比鼻子的酸痛更 加巨大。   闫曼曼微笑依然挂在脸上,「……世上还有你办不成的事啊~,好吧~你说 说,我怎么做能帮到你~?」   感受到脚下的奴隶表情越来越扭曲,眼泪把她的丝袜都沾湿了,她笑容微收, 肉丝脚趾用力紧扣奴隶的眼窝,「好~……没问题~这事好办,还有什么~?」   闫曼曼对着电话甜甜的回道,脚下的奴隶抽搐了几下,明显老实了不少,王 木也是悲惨,妈妈巨大的脚力差点把他的眼珠挤爆,撕裂的痛苦疼的他龇牙咧嘴, 全身抽搐,却换来了更大的脚力,悲痛欲绝的王木只好强忍痛楚,展平五官,母 亲的脚这才作罢。   王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强行控制面部表情,乞望肉丝巨脚不要再折磨自己, 脚掌无情的压在自己鼻子上,丝袜上的气味已经感觉不到了,只有无穷无尽的酸 楚折磨着王木的神经。   闫曼曼挂断电话,前脚掌在王木脸上碾了一圈,折返回去穿鞋了,接下来她 还有正事要干!穿了高跟鞋的肉丝脚又一次走过这条路,来到王木脸前时明显放 慢脚步,穿着高跟鞋的左脚重重的踩在王木的鼻子上,还故意碾了两下,这才继 续往前走。   卑贱的眼泪弄湿了丝袜脚掌,妈妈怎能不教训一下,坚硬的高跟鞋底给王木 的鼻子留下了红红的印记,加之眼眶的胀痛,那种痛苦实在是难以忍受的;王木 再次落下了眼泪。   人在痛苦中时,时间是无比漫长的,王木就是这样,埋在地下度日如年,风 雨无阻的执行着他的垫脚职责。   走过这里的人一次次伤害着王木的神经,闫曼曼有很多双高跟鞋,非常多, 多到每天穿的鞋都不一样。   王木承受了很多女人的踩踏,其中他最不愿面对的就是闫曼曼的脚底,偏偏 这条路几乎就是给闫曼曼专用的,一般女职员只有在给老总汇报工作时才会踩过 他的脸,偶尔闫曼曼和其他几个女高管开完会,也会脱下高跟鞋晾着丝脚来这里 走一走,那种事王木只经历过一次。   他的眼中除了天空就是闫曼曼的脚底,精神几近崩溃;而其他奴隶却不这么 认为,他们的心中树立了对闫女神的崇拜,女神的脚底就像天空一样高贵。   如果王木知道他们如此崇拜妈妈的脚,不知作何感想……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几个女工作人员把铺路奴拆了出来。经历了一个月的 折磨,他们的忍受能力已经得到了很大的提升,有很多奴隶身体变得很虚弱,骨 瘦如柴;有的没有挺过这段时间,他们的尸体不知所踪,坑位里出来的是另一个 面孔。王木是幸运的,至少他没有在地砖下病死、尸体处理掉、坑位换人,当他 脸上的石砖敲掉时,视野中终于出现了除了天空和脚底之外的景色,那么的亲切, 又那么的陌生。   他看到同一路的奴隶和自己一样从地下钻出来,每个人都面如死灰,身体枯 黄,仿佛地狱钻出来的小鬼,其中有个奴隶失去了一颗眼珠,王木瞬间记起了那 一天的情况:那天母亲像往常一样走过这条人脸路,突然有个奴隶惨叫了一声, 显然遭受了极大的痛苦,奴隶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闫女神照常从他们脸上 走过,表情没有任何异常,奴隶们也就没在意……可怜的倒霉蛋。   接下来,奴隶们接受了几个小时的适应性训练,让他们长久僵硬的四肢得以 运动。经历了恐怖的「迎新礼」,这批奴隶再次戴上了头套和项圈,在女教官的 指挥下分配到不同的岗位。   王木被牵到了健身房,这里有形形色色的健身器材,还有一些看起来残缺了 某些部件的奇怪器械。带他来的女教官和这里的负责人说了几声便离去了,负责 人给他换了个头套,头套上多了一些固定装置,「这里是曼女神的私人健身房, 外人只有经过曼女神同意才能进到这里,在这里工作可是你们的无上光荣!」   「你的岗位是瘦身带,就是这个机器,你必须要不遗余力为曼女神提供欢愉。」   女负责人继续讲解着,「你的工作时间是上午6点到晚上10点,中间不允许 离开,你的生命就是为了这台机器而生的。」   她一边说一边把王木套进一具黑色紧身皮套中,一条宽大的弹力带从他脑后 绕过,固定在他的头套上。   紧身皮套穿起来很难受,王木的四肢都被束缚在皮套中动弹不得,就像是一 坨黑色蠕虫一样,王木还感觉到肩膀的位置有明显的凸起物,几乎扎进了肩膀的 肉里,刺痛感十分明显。   当女负责人将他套子上的皮带固定好之后,他就只能跪在一台机器前了,机 器很精巧,只有一个骨架和操作台,操作台和跑步机的操作台十分相似,这应该 就是带动瘦身带的震动器了。   当弹力带的两端插入仪器插口时,王木就真正成为了这台瘦身机的一部分。   「现在是下午3点,还有两个小时我就要下班了,我走了之后你还需要在这 里工作6个小时,时间到了会有值班的教官把你们送回奴隶笼区。」   女负责人在操作台上按了几个按钮,「接下来,我会对你进行初步的上岗技 能培训,你最好快点学会,不然伺候不好曼女神你就要吃苦头了。」   说着,她解下弹力带的一端,站到了机器前,掀起裙子,然后插上弹力带, 王木的脸被深深的勒进了女负责人的臀沟里……   时间过的是如此漫长,王木在那个女人的指令下反复培训,痛苦的电刺激使 他被迫认真练习那些技能,期望早一点结束这些痛苦。下午的折磨持续了很久, 那个女人到了下班的时间,王木暂时得到了解脱。   周围变得安静起来,王木长久的跪在机器旁边,等待被主人使用,四肢感觉 有点僵硬,膝盖也很累,最重要的是身体完全不能移动,这和地砖下面不一样, 作为地砖头不能动,但身体还可以在狭小的地坑里小幅度活动。   而在这个装置里,头勉强能转动,但身体被皮套包裹动弹不得,唯一的好消 息是王木的眼睛没有蒙住,不知是那个女教官忘记了还是她故意为之,王木看到 旁边的铁架上就挂着一个头套,头套是黑色的,只有口鼻的位置有开孔,很明显 这个头套就是为自己准备的。   趁着这段空闲的时间,王木仔细打量起周围的器械,这些健身器材第一眼看 上去很正常,和普通健身房的配置没多大区别,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奇怪之处。   王木的眼前是一台固定式脚踏车,前握把和踏板没什么问题,但车座的形状 很奇怪,是个很窄的椭圆形平台,中间向下凹陷了一些,正中心还凸起了一个三 角形的尖锐小包;车座的质地不是橡胶,看起来更像是铁板。   脚踏车的横梁相当贴近地面,整体是流线型,宽度也大的有点过分,整个横 梁布置了一排牙齿一样的三角形小凸起物,像侏罗纪的剑背龙一样。   王木从没见过这样的健身脚踏车,别的不说,使用的人坐在这样的车座上肯 定不会太舒服。   天色已晚,环境光线非常昏暗,王木只能看清这一台器械,周围的拉力器, 举重床,跑步机等器材只能看到轮廓,细节构造隐秘于黑暗中看不清,他这个样 子也不可能去开灯;过了些时间,连眼前的脚踏车都看不清了,周围彻底陷入了 黑暗。   接下来的时间王木一直黑暗中跪着,女教官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其他人来了, 直到11点过后来了一个值班的女教官,给他拴上铁链牵回了铁笼区。   这是王木第一次来到总部的奴隶铁笼区,这里的奴隶很多,铁笼比之前见过 的要小很多,里面同样尖刺嶙峋,但好在笼子里的尖刺也相对笼子的比例小了很 多。   地牢里臭气熏天,值班的女教官正在给奴隶们喂食,她们戴着橡胶手套,穿 着橡胶隔离靴和围裙,脸上戴着厚厚的口罩,一脸嫌弃的把垃圾桶里的东西倾倒 进食槽里,那是公司餐厅里的垃圾桶,里面除了残羹剩饭,还有厨房垃圾,以及 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有时候甚至还有用过的姨妈巾。   几个垃圾桶倾倒一空,饥饿了一天的奴隶争先恐后的扑向了食槽,疯狂的抢 食这些垃圾,仿佛那些东西是天下最美味的食物。   看到这一幕王木有点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和他们一样冲上去 抢食,这些垃圾看上去并不足以喂饱每一个奴隶。   实际上,奴隶每天只有一次进食的机会,就是现在这个机会,大部分奴隶一 整天都在饥饿中度过,因为王木之前一直在地砖里,有专人定时喂食,所以他不 知道这次进食机会有多么珍贵。   王木最终还是放弃了抢食的想法,因为他知道这些堪比猪饲料的垃圾实在是 难吃,况且食槽里的东西已经不多了,剩下的都是没什么食用价值的垃圾,即便 如此,仍有大量奴隶在槽里捞食,把那些明显就不是食物的物品往嘴里塞,有的 甚至还大打出手……女教官们可不管这些,她们只是负责倒垃圾的,倒完就走, 绝不停留。   对她们而言这里仅仅是垃圾处理场,没有女员工认为自己是在饲养他们。   一番抢食大战后,奴隶们回到了自己的笼子,巨大的地牢里重归平静。   所有奴隶吃饭,睡觉,排泄的行为都在地牢里完成,空气里的气味令人不堪 忍受,潮湿的地面上粪尿随处可见,食槽里早已舔干净了,但垃圾的酸臭味依然 在地牢里弥漫,地牢的隔壁就是公司的化粪池,每天早晨4点会有自动冲水,把 满地的排泄物冲走,但同时也会浇醒熟睡的奴隶们,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把冲水的 时间设在凌晨4点,为什么不能在5点,或者6点冲水?这个问题困扰着每一个奴 隶,显然,它也会困扰新来的王木。   第二天早上,王木「意外」的被水流冲醒了,水流不大,很多垃圾都还没冲 走,冲水就结束了(这方面公司不可能在这里浪费过多水费),不过叫醒奴隶的 功能却是非常管用,奴隶的上岗时间是早上6点,现在奴隶们只能努力让自己继 续睡下去,但潮湿的地面上显然不再适合休息,即使他们疲惫不堪,想在这样的 环境下睡着也是极其困难的事。早上6点,笼子的遥控门准时打开,奴隶们挣扎 着爬出来摆好队列,等待女教官的检查。   王木再次回到昨天的健身房,当他被束缚在瘦身机前时,健身房的器械里已 经多出了其他几个奴隶,他们被迫摆出各种造型束缚在器械周围,有的直接就充 当了健身器械的一部分,比如眼前的脚踏车,王木终于知道那个坐垫的功能了, 一个8-9岁的小男孩被束缚在脚踏车上,头部正对坐垫的位置,后脑压在那个椭 圆形窄平台上,身体被牢牢的束缚在车横梁上动弹不得,本来宽大的横梁现在就 显得很窄了,王木还记得横梁和车垫上有齿形凸起物,那些东西显然直接扎在了 男孩身体里,不知道现在他有多难受。   王木有点害怕了。   上午7-8点钟,也许会有些勤快的员工会在健身房运动一下,但她们不会出 现在董事长的私人健身房里,王木的职位似乎是比较清闲的。   上午10点,一个意料之中的女人出现了,闫曼曼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了她的 健身房,每天抽出时间适当运动一下,可以保持身材,况且有些器材还能起到愉 悦自己的目的。   当曼女神的高跟鞋敲地声响起时,整个健身房都笼罩在恐惧之中,王木能很 明显的感觉到气氛的变化,他的母亲推门进来了,脱下她的职业装,换上一套运 动劲装,整个过程都在奴隶的注视下完成,没有任何不自然,在闫曼曼眼里奴隶 们根本不属于「人」的范畴。   白色金边的尼龙运动短裤,同样色调的运动束胸衣,还有雪白的运动鞋,随 手一撩将披散的长发扎成马尾,白生生的大腿挪动着向这边走来,闫曼曼宛如一 个青春活力的美少女,完全看不出她的真实年龄。   王木看着妈妈向这边走来,精致的脸上挂着轻松的表情,在自己的注视下坐 在了脚踏车男孩的脸上。   母亲撩了一下马尾,双手握住握把,背对王木脚蹬踏板,那个男孩的脸深深 埋在了妈妈的臀下,健美的翘臀随着大腿的运动左右摇摆,男孩发出了痛苦的闷 哼声,成年女性的肥臀对他而言显得难以承受,巨大的压力就像泰山一样压在男 孩的脸上,口鼻也被完全封锁,无法呼吸。   男孩痛苦的左右摇摆,身体一直在抖动,希望能减轻痛苦,但上面的母亲丝 毫不理会男孩的挣扎,向前倾了倾身子,屁股坐的更稳了,脚下的踏板依旧在匀 速转动。   男孩继续抖动,身体开始抽搐,呜呜声也越发悲惨,脚踏车的横梁本来就很 窄,奴隶一挣扎就可能会失去平衡,如果真是这样那这男孩就有大麻烦了,所以 在本能的挣扎过程中他依然要努力保持身体的平衡,可谓是难受至极。   然而真正可怕的折磨还在后面,可能是嫌他太不用功了,曼女神按下了某个 开关,下面男孩的动作一下子就丰富了起来,抽搐变得更加剧烈,嘴里惨叫的声 音变得更加曲折,身体像中了魔一样蠕动不止……一旁的王木瞬间感觉背后发凉, 同时还有些许疑惑,仔细一看,竟然是横梁下面的轴承动了起来。   横梁和坐垫都是男孩的躺板,上面有一排硌人的凸起,而这些齿状凸起下面 竟然暗藏机关,每个凸起物都是活动的,它们连着下面的一个个小轴承,在脚踏 车转轮的带动下这些轴承都动了起来,它们上下做活塞运动,就像汽车活塞一样, 带动着躺板上的钝齿凸起物上下运动,毫不留情的折磨着男孩的身体,这样男孩 的表情会变得不断扭曲,自动的对曼女神的屁股进行按摩。   男孩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了,他全身都在扭曲,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反复 伸缩,而曼女神却只是擦了下额头上的细汗,加快了蹬踏板的速度,躺板下的活 塞动的更欢快了……??本帖最近评分记录